比较闲,意思是说事情不好做了。这个程三麻子,以前跟蒋浩也是一伙的,专门在火车站啊,汽车站啊,干些“杀猪”的勾当。
所谓杀猪,就是贩些假钞,强买强卖,做些坑蒙拐骗的勾当了。
“哦,如果有什么好做的事情,下次我跟你一起去混混,在家闲着也是闲着。”程三麻子说道,他可能是在家里已经呆腻了。
色哥没说话,他是个聪明人,有的事情,不知道比知道的要好,陈况,他也没有想要出去混混的想法,至少现在,他还沉浸在徐多喜给他的温柔乡里乐不思蜀。
深秋的山村,晚上已经有了丝丝的寒气,月光似乎也是被霜打过似的,冷冷清清,一片淡白。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小虎已经被徐多喜哄睡了,她呆在自己的房里,不想去跟那三个男人搭讪,于是干脆拿了睡衣,准备到浴室洗澡去,出了卧室的门便看到凤姐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们两个男人,也真是不识趣,喜儿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才把老公盼回来,你们却在这老呆着……回去回去!”凤姐嚷嚷着,拿着自己老公的手就往门外走。
“是你自己瘾大吧!”程三麻子也只得起了身。所谓瘾大,三麻子当然指的是那档子事情,凤姐儿不是瘾大,只是饿得有点慌了。
“你堂客就不瘾大啊!”凤姐儿被三麻子说中了心思,她不急不恼,连忙就坡下驴,今天刚刚跟色哥和好,已经很长时间没嘿咻了,她早已憋得发慌,当然也是很想干那事儿。
三个人嬉笑着出了门,蒋浩到卧室里看他的崽去了,徐多喜在堂屋里稍稍捡拾了下,随即把大门咔咔地关上,对于大多数少年夫妻来说,真正意义上的夜晚现在才算来临。
她从柜子里拿出老公的睡衣裤,放到浴室里,喊道:“蒋浩,洗澡了。”
“哦,就来了,”蒋浩看到小虎已经睡熟了,也感觉无趣,听到老婆的喊声,连忙就从小宝的卧室里走了出来,“其实不洗也可以的,挺干净呢!”
“还干净呢,又馊又臭的……”徐多喜凑近蒋浩的身前,轻轻翕着小巧的鼻子闻了闻,女人大都有洁癖,而在肌肤相亲时,她们对气味又尤其敏感。
“好好好,我去洗,洗得干干净净的让你吃过饱!”蒋浩看着自己的老婆探过身子在他身上左嗅右嗅的样子,当然知道她要他去洗澡的意图了。
他伸手在他老婆的翘臀上捏了一把,她脸一红,扭身躲了开来,娇嗔着骂道:“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