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妹妹,什么都别说了,眼下最要紧的是吃饭,想来大家都饿了,有什么话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这话一出。
众人或心酸或沉重的脸色瞬间挂不住了,纷纷笑了起来。
江婉也破涕为笑,感激的冲着邹氏点了点头。
吃完饭,江致去了书房,江沇领着江婉去了她原先居住的院子。
两兄妹已许多年没有一起说过话了。
两人心中都有些感概。
走了一段路后,江沇道,“你的院子,你三嫂已让人收拾干净,往后你便安心住在家中,不必理会外头的流言蜚语。”
想了想,江沇又解释道,“父亲向来不善言语,他并非不喜你回府,相反,他比任何人都记挂你,只是不知该如何表达,你别多想!”
江婉点头,“我知道!”
父亲的性子,她是清楚的。
父亲向来重家族颜面,不恼她,是不可能的。
但兄长既这样安慰她,她自然不能拂了兄长的好意。
又走了一段,江婉问道,“听闻钦阳和永昌伯爵府的婚事因我而黄,此事可是真的?”
钦阳是江沇和邹氏的儿子,也是江家的大长孙。
虽只是邹氏身边丫环的一句愤言,江婉还是记在了心上。
她如今虽式微,却也不想连累旁人。
江沇眉头皱了皱,脚步停了下来,“谁说的?”
江婉道,“无人说,我在外打听而来!”
想了想,江婉又道,“若此事是真的,钦阳又心仪永昌伯爵府的那位三姑娘,可以请姨母去周旋……”
话未说完,江沇已冷下脸来,“不必了!”
江婉急忙解释道,“三兄不必担心,此事只当我欠姨母人情,与江家无关!”
江沇看向江婉,“我并非安慰你,这件事真与你无关,而是永昌伯爵府欺人太甚,这门亲事原先已经谈好了,可到了正式走流程的时候,永昌伯爵府竟和程家来往密切,更是传出永昌伯爵府欲和程家结亲的消息,父亲几次上门确认,都被他们以各种理由推拒,最后,我们江家只得放弃这门亲事!”
“钦阳这几日也正为这事气愤,所以今日才没能出门迎你,你不必放在心上!”
江婉定定看着兄长,见他言辞诚恳,眼神坚定,不似在说谎。
这才信了他的话。
回到院子里,翠儿问江婉,“姑娘,大公子的婚事既不是因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