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风声必然紧,更当谨慎才是。”
周献民摆手,“这事确实是我疏忽了。这事呢,怎么说呢?这些学生呢,心都是好的。但有时候欠缺组织,几十个人他们就是一个组织,你偶尔帮一下忙了,他们还轻信你。偏他们做事又不周全,稍微一个疏忽,真是有可能出大乱子。”他说着就叹气,“我也想了,不行就先把西餐厅关了,弄个咖啡厅或是别的什么营生,瞎干着吧。”
听那语气,越发不像是靠开门做生意过日子的。
季长卿这才道:“……他家不缺……他的钱,家里是苏杭大户,打着……出来做生意的旗号,不愿意回家……而已。”
嗣谒稍微沉吟了一瞬,就问说,“周兄可愿去京城发展?”
怎么这么问?
嗣谒给对方将茶续上,“周兄也知道,如今的境况就是再好的事情,可却偏偏处处被掣肘。我太太当初将方子公布,更多的还是考虑叫更多的人受益。可结果呢?市面上竟然配不齐一副药。可见,这个法子从根子上就是行不通的。那既然如此,就不如我们自己来制丸药。不求利,但求事能周全。为了防止像是如今这般一样,药材都抢不到手里。我的意思是,能不能自己种植药材,咱们自己加工炮制。那方子里的药材,都是产自于北方。我想先将厂子开设在京城附近。”
周献民一下子坐端正了,“金兄信我?”
能对朋友有义气的人,就是信人。他未必是做事有多不谨慎,而是他自己的铺子,挂碍的少。若是牵扯的事大了,他自然就知道谨慎了。
季长卿就说,“事关八千万……国人,你得甚之又甚。”
这个自然!周献民的面容也严肃了起来:“回头我就先去京城,看看哪里有大片的地卖……”
嗣谒摆手,“这钱我出……”
周献民才要说话,季长卿给拦了,他知道人家说的是林先生‘弄’回来的那笔不义之财。
可嗣谒也没想用这笔钱买地做营生全到放到他和桐桐名下,此时,他看向季长卿,“不如,咱们给这个厂子找个东家,这个东家就叫共安|邦,如何?”
周献民愣了愣,“‘共’这个姓可少见!”
嗣谒笑了笑,没言语,只看季长卿。
季长卿跟嗣谒对视,而后就笑,缓缓的伸手,跟嗣谒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