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语,我想,我知道了,总也该将消息传递来的。本想着去教会,可惜,因着公共租界那边出事了,进出很麻烦。而我呢,因为这我太太差点被刺杀,在沪市我也不确定我会呆几天,什么时候就动身出发了。又因着之前在京城听说过教授,因此冒昧上门,希望没有打搅到您。”
原来如此!
阿贝尔就想着,怕不是为了他太太被刺杀的事?但他太太是谁,又怎么会被刺杀?自己会牵扯到更麻烦的事里吗?因着有这些顾虑,他不免就要问了:“您的太太是?”
“就是舆论上一直吵的沸沸扬扬的那位林先生。”
是她?我的天呐!这个人怎么样求他其实没用,想来也不是这件事。
想明白了,阿贝尔表示明白了,也觉得人家上门合情合理。
他伸出手重新跟嗣谒握了握,然后跟季长卿握手,之后才接了嗣谒递过来的册子,一拿到手里,就是尘封了好些年的质感。而后他又轻轻的放下,叫下人取了白手套上,套在手上之后,才重新拿起来给翻开了。
翻开之后,他瞬间就坐直了,他见过此人的手稿,就放在博物馆里。那字迹他真的见过,而今这字迹又出现在眼前,正是对方嘴里的这个叫做白进的人的。
嗣谒又道:“写的什么,我不是很懂。f文我懂一些,但上面的内容和词汇,我很陌生。”
当然!你当然会很陌生。这是一本关于教义的笔记。
这是古法语,包含了很多方言里的词汇,你又怎么会懂呢。
嗣谒就补充道:“另外,白进还曾经是康熙朝皇太子的先生,雍正皇帝就曾说过,白进是一位性情敦厚,为人温和的长者……这些资料还不少,也都没来得及整理……”
阿贝尔教授翻了几页这个小册子,然后郑重的收起来,“请问您贵姓?”
免贵,姓金。
“金先生,我有个不情之请。”
“是说这些资料吧,您放心,只要确定是有价值的东西,我回京城之后就会妥善整理,而后派人给您送一趟都行。”
感谢!太感谢你了。
嗣谒直接起身,“那我就告辞了。”
阿贝尔教授连忙起身,“金先生请稍等,您之前说没有大事要求我帮忙。那么,小事呢?我许是帮不了大忙,但是小忙的话,应该……还是可以的。”
嗣谒哈哈就笑,跟对方再握手,“是个我不认识的朋友,因着我太太被追杀,我怕被人跟踪,从酒店出来之后,弃车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