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浅语蹲在一旁,望着他动作利落地忙碌,感到非常新奇,忍不住脱口道:“没想到你在野外生存的能力这么强,你怎么知道,要带这些东西的?”
牧饶束起背包,甩到自已肩上,面无表情道:“因为你,才需要带物资,真正地野外求生,一把匕首就足够了。”
她噎了下,小声咕哝:“说得煞有其事,好像你亲身经历过一样……”
狭长的眸子闪了闪,没再多解释。
冬日的暖阳洒遍山谷,他们再次上了路。
今天的简浅语明显放松了许多,她不需要自已观察方位了,只要跟着前面那个人埋头走就行。
虽然不愿承认,但那个高大的背影,的确给了她很大的安全感。
嘴上不说,可心中的涟漪已经起了一圈又一圈。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也好,吊桥效应也罢。
在她的人生中,除了两位至亲,真的从未对谁产生过这种不由自主地信任和依赖。
明明这个人,是那么的坏,那么的疯……
“走路专心点,摔断了腿,我可不背你。”
一抬头,便是那张活像她欠了他几百万的冷脸。
简浅语低哼一声,别过眼,随口问道:“还有多久能到?”
“到哪里?”
“回村啊。”不然呢?穿着这身直接去火车站?她身份证还在遗失的双肩包里呢!
“哦,不知道。”
“啊?”她傻眼了。
三两步追上脚步未停的男人,迟疑道:“你是在开玩笑吗?”
如果是的话,她想告诉他,半点都不好笑!
牧饶深吸口气,像是在忍耐着什么,片刻后才淡声道:“就算是当地警方,进这种山,也需要向导和警犬的协助,而我,只花了八个小时,就找到了你,你觉得,我有可能记得回去的路吗?”
简浅语眨巴着圆溜溜地眸子,嘴一秃噜皮,冒出一句反问:“那你为什么不等他们一起?”
身形顿住了,牧饶转身看着她,突然伸出手,掐住她的后颈拉向自已,含住唇瓣深吻住。
力道之大,吮得她眼前发黑,差点又晕过去。
“你又发什么——”
“等他们一起,你昨晚就已经进那些野狼的肚子了。”
最后一个字,默默地吞了回去,简浅语勾了勾鼻尖,垂着眼道:“那……那现在怎么办啊,你带的物资,够咱们撑几天?”
牧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