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帘的是温笛的一本书,她当初放在他们别墅的床头柜,忘记带走那本。
他几个月前,托秦醒带给温笛。
“秦醒!”
秦醒在专注回消息,被突如其来的呵斥声吓一跳,他拍拍心脏,“干嘛?”
严贺禹把那本书竖给他看,“不是让你给温笛?”
秦醒无奈道:“我给了,她没拿。”
当时他递给温笛,温笛把书放在茶几上,后来她拿了他茶杯里的一朵玫瑰花玩,再也没看那本书。
她临走时,他提醒她,别忘了拿。
她说,已经忘了。
“我想还给你,又怕你堵得慌。”秦醒说,“你要是不想拿回家,放我这,我替你们收着,放心,不会丢。”
严贺禹:“我自己收着。”
她不要了。
他不能再不要它。
坐回沙发上,严贺禹翻开那本书,从第一页看起,但很难静下心来沉入进去。看了两页,不知道看得什么。
严贺禹扫了眼手表,马上七点钟。
“我回了,你早点下班。”
秦醒要送他,他没让,拿着那本书离开。
电梯在一楼停下,严贺禹从电梯跨出来,隔壁那部电梯的电梯门正好缓缓合上。
温笛摁了公司所在楼层,盯着不断跳动的红色数字看。
秦醒还在办公室等她,听到脚步声,他猛地抬头,“我还以为是严哥呢。”
温笛不明所以:“嗯?”
秦醒指指茶几上的水杯,“他刚走,你没碰到?”
“没。”
“我没跟他说你今天回来,也没告诉他你要来公司。”同样,他也没事先告诉温笛,说严贺禹在他这。
能不能遇到,有时还真得凭缘分。
如果严哥晚走两分钟,说不定就能碰到。
秦醒亲自动手给她煮咖啡,他倚在吧台上,“咱俩算是有点交情了吧?”
温笛靠在沙发里,瞧着他:“有话直说。”
秦醒有点犹豫,还是问道:“温笛,能不能跟我透个底,你跟严哥还有可能吗?我保证,守口如瓶。”
温笛说:“等你被彻底伤透,连吃个饭逛个街,你都有了后遗症,你就不会这么问我。”
“以后我保证不再多问。”秦醒默默叹气,“对不起。”
“没关系。知道你没坏心,想帮帮严贺禹。”温笛看茶几上,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