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周前就谈了。”
严贺禹单手插兜,靠在走道尽头的窗沿,往楼下看。
楼层高,闪烁的示廓灯分不清是哪辆车,一辆挨着一辆。
他淡淡反问:“打电话,就为了告诉我这个?”
“严总您误会。”范智森知道他心里现在不爽,换谁谁也不痛快,“论实力,祁明澈跟您没法比。”
可没那个缘分。
如今送餐这事,他不确定严贺禹是什么意思。
“餐继续送,花再加两朵。”严贺禹切断通话。
在等了一小时三十二分钟后,温笛回来。
她今晚没约会,祁明澈有工作,她跟瞿培在公司聊了聊工作,又讨论要不要降降恋情热度。
温笛没注意走廊尽头有人,从电梯出来,径直往家门口走。
“温笛。”
她脚步一滞,转身往后看。
严贺禹已经走近。
“又来找文件?”温笛把手机塞包里,“所有文件柜我都看过一遍,没有。”
他说:“来找你。”
温笛跟他无话可说,还不等她迈步,被严贺禹攥着胳膊拉到怀里。
两人之前经常对峙,身高和力气差距太大,他总能轻而易举把她箍住。
严贺禹抵住她的长腿,没像上次那样反剪她的手在身后,而是跟她十指紧扣,胳膊贴在墙上。
她试图挣脱,徒劳。
两人无声对望。
在彼此眼里,是熟悉的,又是陌生的,最后是碎裂的。
温笛说:“不是炒作,祁明澈现在是我男朋友。放手。”
“我都来了,你觉得我会放?”
她低声警告:“你有点道德底线。”
他道:“对你,我没有。要那个干什么?”
“……”
温笛偏头,胸腔烧着怒火。
严贺禹看着她侧脸,一瞬不瞬,“你在我手机里改的备注,我一直没改过来。”
温笛像没听到。
“我已经解除婚约。”
“那是你的事。”
静默了几秒。
他说:“那三年,你都忘了?”
“是你先放弃先不要的。”
他低声说:“没有不要。”
温笛笑笑,“现在说这个没意思。”
她重申:“我现在有男朋友,各自安好。”
严贺禹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