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啊!当然会痛。
喜欢踹人的脚都断了,怎么会不痛呢。
宋芸却没有就这样放过他,在他惨叫之时,又一粒石子飞出,击中陈良才的嘴,两颗门牙齐根断掉,鲜血狂溢,嘴唇也破了皮,并肿了起来,看起来别提有多滑稽。
在另一间房的人出来之前,宋芸带着子奕离开了公社小学。
回青河村的路上,宋芸对心情明显好了许多的宋子奕说,“跟那些故意找茬的人没必要讲理,他不是喜欢打人骂人吗?那我们就十倍奉还给他。反正他们想破脑袋查破天也查不到我们头上,且让他受着这份罪去吧。”
宋子奕眼睛亮亮的,用力点头,“姐,我懂了。”
宋芸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瓜,想到小家伙今天受到的委屈,心里的气还是没有完全消散,等着,这事没完。
宋芸这边姐弟手牵手高高兴兴把家回,公社小学那边却鸡飞狗跳,好不容易把陈良才送到公社卫生站,卫生站却大门紧闭,怎么敲门都没有人开,看样子人不在。
可这里是公社卫生站,按规矩是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值班的,就怕遇到像现在这样的情况,所以才要求卫生站的医生必须住在卫生站,等下一班医生来了才能离开。
也就是说,卫生站不能离人。
可现在卫生站里黑灯瞎火,大门紧锁。
“送我去镇卫生院,快,我快疼死了。”陈良才气急败坏吼道。
黄老师心里气得半死,这特么都什么事什么人呐,早知道会出这样的事,他今天就不该住在学校,辛辛苦苦将他背到卫生站,没一句感谢不说,还吼他,简直莫名其妙。
陈良才最后怎样了宋芸不知,但她见子奕第二天放学回来心情不错。
“这么开心?”宋芸捏了捏小家伙肉肉的小脸。
子奕笑弯了眼,神秘兮兮地说,“我听同学说,陈良才被送到镇卫生院,后来又送去了县医院,疼晕过去好几回,又一嘴血,把他当副书记的爹吓够呛。今天我们校长的脸色也不大好,找黄老师问了好几回话,还到我们教室外悄悄盯着我看,哼。”
宋芸笑道:“没事,随他们看随他们猜,怀疑可以,但要论罪就得拿出证据。”
可他们又怎么可能会有证据。
杨丽芬听着姐弟俩的对话,想起十三岁那年她差点被一个老光棍欺负的事,那时宋芸就像神女般出现,拿砖头狠狠砸晕了那个恶心的老光棍,救她于水火。
这些天她一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