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关了手机,不让人打扰,他专研床上技术。
桑姐哈哈大笑:“装神弄鬼,穿帮了吧。这种雕虫小技,在我们澳岛是最低级的。老娘的人脉,可都是如假包换的,我与黄锦江在澳岛赌场认识,而那家赌场,就是我家开的。”
这个桑姐原来是澳岛人士,难怪口音与普通话不同。
澳岛那边土豪众多,我相信她有点能耐,但还不足于让我惧怕,我不屑一笑道:“你觉得,你牛,那统统叫过来,老子等着。”
桑姐冷哼一声:“不知死活,我会让你们知道,得罪我的下场,我发起火来连自己都感到害怕。”
桑姐打了好几通电话,显然把她在广城的势力都叫来了。
卷发技师得意洋洋:“一年前,有个小子也跟你一样狂,他的坟头草,都长三米高了。”
很快,桑姐的第一股势力抵达,电梯门刷拉一声,冲出了十个混子,他们穿着背心,左青龙右白虎,领头之人,竟然青龙帮的龙哥。
“小子,怕了没,他们是广城这一带,最牛逼的青龙帮。”桑姐傲慢道。
我双臂抱胸,觉得好笑:“那你睁大狗眼看好了,你叫来的混混,是来收拾你的,还是来收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