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中医停下了手,叹了口气:“如果病人睡了,倒是方便动手术,现在醒了,恐怕难了。她中的是神经之毒,一点点切割,都能让她,痛不欲生。即便服用麻醉药,也效果不大。”
我气得咬牙切齿,狙击手这一毒招,可谓是天衣无缝,中了子弹,只能活活等死。
“就没别的办法了吗?薛老,你可是举世无双的神医啊,不管什么方法,都赶紧拿出来应急。”我说。
“方法倒是还有一个,不过有点难登大雅之堂,希望,你别说出去。要不老夫一世英名就不保了。”老中医拿出了一张羞羞片,便播放了起来。
电视里出现了,一男一女在床上,女的嗯嗯啊啊地叫,那声音非常销魂。
彭莎看了这片子,俏脸发红,神经得到了放松,老中医割了两刀,彭莎的疼痛感减弱了不少,但这神经毒素,宛若尖刀,时时刻刻刺进她的心房。
“嗯嗯,疼,疼……”彭莎露出极为痛苦之色,仿佛遭受十大酷刑。
我发现,彭莎抚摸自己的波涛,靠着刺激身体,去减缓疼痛感。
“彭队长,我来帮你,冒犯了,我会让你舒舒服服的……”我扯下她的文胸,便将嘴巴凑了过去,一口含住葡萄,立马彭莎的疼痛感有所减缓:“舒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