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鲍思蕊犹豫一会,直说:“姐,他那里挺长的,但就是很细,跟条牙签仔一样,每次做的时候很猴急,但一弄进去,小马达的动力,总觉得没尽兴。”
鲍女士哈哈大笑:“妹,这种男人甩了就好。你该换一个,马力足的男人,保证让你很爽的,姐尝过,才跟你分享这个秘密。”
鲍思蕊又看向了我,那眼神有些怪异:“姐,你是说,这家伙让你很舒服吗?”
鲍女士俏脸发红,不好意思回答。
“姐,这家伙肯定没你说的那么猛,你现在都被他弄进医院了,说明,他床上的手法,一定是借助器物,对你既粗暴又变态地耍弄。”鲍思蕊瞪了我一眼,起身离开了。
这一晚,我和鲍女士在同一间病房睡,一人一张床,鲍女士呼噜噜地睡的很死,而我心里还惦记着鲍思蕊,辗转难眠。今晚她值班,我铁定要把握良机。
看了看墙壁上的闹钟,正值深夜二点。于是,我摄手摄脚地溜出了705号病房。
楼道一片安静,我不知道鲍思蕊的办公室在哪,只能一个个房间去找,经过一个病房时,我听到里面有动静。
“护士,帮我口出来,我给你一百块怎样?”我听到一个病人,对照顾他的护士提了大胆的要求。那护士胸脯挺大的,D罩杯,前凸后翘,男人都喜欢这一款。
“一百块少了点,再加一加。”卧槽,竟然有的商量,看来,这医院暗藏肮脏买卖啊。
之后,双发的价格谈到了三百块,护士扒开病人的裤子,便悉悉索索地进行交易。
我忍不住在想,护士都这么狂野了,医生肯定也骚的不行,我继续往前走,没想到还真让我发现了,一名医生的桃色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