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韵清是季伯言的妻子,这些天一直住在寺庙里面,害季伯言的可能性也很小。
还有就是傅思元了,傅思元是季斯伟的妈妈,她心里最记挂的就是季斯伟了,从第一次见到傅思元,时妍可就有些看不懂她,看似不争不抢,但又似乎什么都想要,要是说为了季斯伟的话,时妍可不能确定,这个是嫌疑人。
还有季斯槐的爸爸也是,要是说他也记挂季氏,只是一直没有表现出来,那也是有可能的,子承父业,很正常。
这个就看三天后葬礼结束后,看律师怎么宣读季老爷子的财产分配了。
说是五分钟,季斯槐洗个澡真的是五分钟差不多,出来后就看到时妍可眼睛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掀开外面的被子,躺了进去,时妍可很快就抱住了他的腰。
“刚刚想什么想的那么入神?”季斯槐转个身,侧躺,正好和时妍可面对面。
“嗯,我在想谁的可能性比较大。”时妍可诚实的道,脸往季斯槐怀里靠一靠。
“那你觉得是谁?”季斯槐的手揽住时妍可的细腰,以绝对占有的手势。
“我觉的傅思元,季嘉毅有可能,我是随便猜的,不一定准确。”时妍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