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便走到陈青源的面前,行礼答谢:“尊上大恩,无以为报。”
“不必多礼。”
陈青源本以为唐婉儿至少需要年才可破境,半年时间便成功了,悟性极高,令人欣慰。
唐婉儿从底层走出,深知机缘来之不易,必须得好好把握住。
与那些从小生长在古教大宗的人相比较,唐婉儿多了几分毅力,珍惜当下,坚持不懈。
“保持初心,努力走下去,你的未来不可限量。”
这句话真不是客套,而是陈青源的认真评价。
“谨记尊上教诲。”
唐婉儿弯腰一拜。
“你修为精进,我也该离开这座古城了。”
住了半年,陈青源决定启程,前往下一个路口。
“您您要走了?”
唐婉儿面色微微变化,流露出了不舍之意。
“总不能一直待在这里吧!”陈青源轻语道:“休息好了,继续往前走。”
“晚辈”
唐婉儿似有什么心事,支支吾吾,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便直说。”
陈青源坐在椅子上。
迟疑了一会儿,唐婉儿紧咬着红唇,突然跪地,低下了脑袋,鼓励勇气:“晚辈自知出身低贫,又无过人的天资。但,心有奢望,欲拜尊上为师,伴在左右侍奉。”
说出了这番话,抽空了唐婉儿全身的力气,娇躯轻轻一颤,趴在了地上,额头紧贴着地面,屏息凝神,能够清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与脉搏声,像是在等待着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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