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帮咱们挽回过损失,咱们要知恩图报。”
“您的意思?”周镜辞百思不解。
高德凯苏醒说穿了海底眼,“在货轮上,施杰这小身板只能做伙夫,让她到咱们公司,到时候下南洋去学习电子计算机,将来就在咱们集团就业,薪水比其余人还高一倍,你做说客。”
闻言,周镜辞点点头。
这是苦差事。
对施月来说,五公里也是名副其实的苦差事。
跑到结尾,施月气喘吁吁。
任观山将她扛起来就送到了小屋,算是不幸中的万幸,虽然剧烈运动过了,但施月的伤口还好。
两人都累坏了,施月叹息,“领导在杀你威风。”说真的,在此之前,施月以为这里的一切都是他说了算。
但如今算是明白了,所谓一把手后头也还有“一把手”。
“这次是我不好,我给你道歉。”任观山看着她,“但我还是提醒你,一定要小心周医生,他稀奇古怪的。”
“好,我知道了。”
下午,任观山回书房了,那边要关禁闭。
下午饭是施月偷偷摸摸送过去的,她敲一下窗口。
任观山靠近,看外面出现了一个托盘,他含笑接过来,吃过以后将盘子放在窗口,两人就这么相互传递。
很快,他们之间就有了心照不宣的讯号。
七点后,周医生来了电话。
电话直接打到了厨房,施月听了后,溜号离开。
在港口看到了周镜辞,他开门见山,“这边的报告单已经让人转交给你了,不知道你收到了没有?”
“收到了,谢谢。”
海风吹过来,很舒服。
白日的暑热消散的一干二净,她看向旁边的周镜辞。
在夜色里,她的瞳孔逐渐适应了黑暗,因此,旁侧的周镜辞显得立体,在那一片浓墨一样的黑色里脱颖而出。
“是高先生要我
来找你的。”
施月不知道这算是哪门子的缘分,稀里糊涂的她和船王高德凯之间就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
周镜辞也不转弯抹角,一针见血——“他准备提供一份包食宿还轻松的工作给你,希望你可以辞工跟着我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