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马当先的跑去给老爷奔丧,结果被老爷呵斥得直接从会客厅里滚了出来,狼狈无比。”
“鸡犬废物,陈道亲真的是智障。”陈东目光森森,对这位近亲血脉的叔叔,直言不讳。
龙老伸了个懒腰,轻轻
地晃动着秋千椅:“那一夜,陈家表面平静,其实早已经是人人震惊,若不是老爷横压府邸,怕是早已经骂声冲天了。”
言语似是感慨,又有些凝重。
陈东看向龙老,无奈地笑了笑:“泱泱陈家,我们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只能依托父亲庇护,至于他麾下那一脉,真的无足轻重。”
这话并不是陈东瞎说的。
几次到陈家,他看得一清二楚。
真正决定陈家重大事宜的,尽皆是能入议事殿的那些人。
尤以陈老太太一脉锋芒最盛。
如果不是父亲庇佑,别说他麾下那一派的成员会不会帮陈东,就算是帮,也无法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决定大局的,永远只是最上层的几个人而已。
大局博弈,也仅仅是那几个人的博弈而已。
麾下派别,尽皆马前卒,挥手驱使。
更何况,现在父亲在陈家的处境也极为窘迫。
要知道连陈道亲这位“兄弟”可都是脑残智障得胳膊肘往外拐,一个劲给陈老太太一派助攻呢。
陈东尚且看得清楚局势,更遑论龙老一直贴身跟随在陈道临左右。
陈家的局势,龙老看得比陈东更清楚,所以才有这一声叹息。
良久的沉默。
龙老忽然一笑:“少爷,您似乎忘了一件事。”
“嗯?”
陈东挑
眉,看向龙老。
龙老眯着眼睛,迸射出凌冽杀意,从牙缝中吐露出三个字:“陈天养!”
话一出口。
凉风习习的天台上,陡然杀意涌动。
气温,都瞬间变得冰寒刺骨。
陈东揉了揉鼻子,怪笑道:“你不是还很犹豫吗?”
“不犹豫了,瞻前顾后,难成大丈夫,老奴老实了二十来年,倒是有点老实惯了。”
龙老坚决的说:“不过这事关陈家铁律,真要动手,也得好好琢磨,若是被陈家人抓到了把柄,单就陈天养的继承者身份,就足以让老爷都保不下少爷了。”
他既然决定支持陈东杀陈天养,但也没到冲动行事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