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缓和了一些,转身离开了病房。
等到房门关上后。
秦叶不疾不徐的从被窝里掏出了一盒香烟,熟练的点燃了一根抽了一口后,这才笑骂道。
“老子信个鬼!”
他不是个和女人争辩的性格。
所以才适可而止的附和了顾清影的话。
但,想让他相信?
秦叶搓了搓下巴,一边吞云吐雾,一边**道:“我的感
觉不可能出错,东哥可和我是一类人。”
说着。
他伸了个懒腰,无奈地说。
“唉……东哥啊,可别说我不够兄弟,汝之妻,我护之啊!”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神渐渐地冷厉起来,杀意涌动:“我认识的陈东,可不是这样的。”
……
黑狱内。
第八监区。
此时鸦雀无声。
整个监区的囚犯全都目瞪口呆,惊骇地注视着擂台之上。
原本该燃爆全场的生死擂,却在短时间内,几乎让整个监区的空气都要凝固。
擂台上的一幕,让所有囚犯都心生疑惑。
这……真的是头狼之间的生死擂?
擂台上。
陈东巍然而立,神情冷漠。
他盯着不远处,已经躺在地上,左脚呈现诡异扭曲的头狼。
爆熊的情报,准确无误!
对方大意轻视下,让他在短短几分钟便决定了这一场胜负。
“你,你是怎么知道?你不可能知道的!”
地上的精壮汉子满脸痛苦,汗如雨下,扭曲的左脚袭来的剧痛,让他牙齿都有些发颤。
可这,依旧远不如他此时心中的震惊。
他的左脚,是在黑狱中一次次战斗中渐渐生出的陈年老伤。
身处黑狱,任何一处伤势,都可能致命。
所以,不管是谁,
都会想方设法的隐藏自己的短板弊端。
这和野兽在野外,露出疲态后,立马就会有一群阿猫阿狗上前分而食之的道理是一样的。
更何况,他还是头狼!
左脚的伤势,他一直都在小心隐瞒。
在黑狱中,不可能得到治疗,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隐瞒,以稳固自己头狼的地位,让自己过得尽可能的舒服一点。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一个才进黑狱半月的新来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