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宝仪侧躺在床上,手本能地紧紧地抓了一下床单,好在,她的手在被子下面盖着,陆时起大概没看到她的反应。
“定吧。挺好的。”荣宝仪说道,“你要订了婚,咱俩就不能保持这种关系了。小三这种事儿,我是不能干的。”
好一个“定吧”“挺好”!
陆时起不晓得从哪里来了脾气,再次把荣宝仪压在身上,来了一次。
做完以后,荣宝仪觉得有些肚子疼,但因为太困了,她就没起来。
是陆时起先起来的,他去了厨房找吃的,厨房还有一包意面,以及牛排,做起来也简单,他做了。
荣宝仪起来才发现,身上来例假了,她去洗手间洗澡,然后换上了干净的内裤和卫生巾。
等她披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洗手间出来,陆时起已经坐在餐桌边等她吃饭了。
“你订婚大概什么时候?我得给你份子钱。”荣宝仪坐在饭桌旁,淡淡地说道,她眉眼低垂。
“给多少?”陆时起屏住心里的火气,问她。
“不能给多了,给多了别人会怀疑咱们关系不正常。给少了,怕你以后工作中会给我小鞋穿。”荣宝仪说道。
“小心眼。”陆时起嘲讽了她一下。
“大陆一般给多少?”荣宝仪很正经地问。
“想给多少给多少!”陆时起根本不想回答。
“那我问问别的同事。”荣宝仪低头吃饭,仿佛有一搭没一搭地说道。
陆时起心里的火气更重了。
“你上周去开的是什么的会议?”陆时起拿叉子吃饭,不想再聊“份子钱”这件事情。
荣宝仪便说了一连串的英文术语。
“格拉斯哥昏迷指数,腺苷?”陆时起抬起头来问她。
荣宝仪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听得懂?”
“你以为呢?我听不懂岂不是会被你们骗?”陆时起说道。
“也对。谁敢欺骗这么明察秋毫的陆总。”荣宝仪反问,突然她叉意面的手定了定,“你让程一涵流了三次产对不对?”
“不清楚。”陆时起说道。
顿时,一股火气便充满了荣宝仪的内心,让别的女孩子流了多少次产他都不清楚,这得多渣?而且,他对发生过去的事情直言不讳,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可是,那个女孩子的心上留下了怎样的阴影??
“你这样对待一个女孩子,不觉得特别不合适吗?程一涵现在生育困难,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