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姝手里拿着时阳送给她的那只旧钱包,万分不舍得扔,迟疑着没动。
“扔了!”陆开云又重申了一遍。
祝姝心想:大概自己这辈子和时阳都没有缘分了,所以,藕断丝连,徒增伤感,既然陆开云让扔,她又何必坚持呢?他那么聪明的人,大概也从杨聪的话里,知道和她用着一模一样钱包的人是时阳了,所以,他今天才给她买了钱包,让她换了。
祝姝把时阳送给她的钱包,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垃圾桶里。
刚刚放进去,祝姝就接到姜瓷的电话,让她和陆开云明天下午去家里吃饭。
“明天下午?我和开云要去看篮球赛,我问问他几点。”说完,祝姝就问了陆开云是几点,陆开云说,“三点到五点。”
“三点到五点?那正好,看完了篮球赛来家里吃饭啊,等着你们。”姜瓷说完,便挂了电话。
祝姝去洗澡的时候,发现今天晚上来例假了,换上卫生巾以后,她去了卧室,对他说,“我晚上来例假了。”
意思很明白:做不了!
“嗯。”陆开云淡淡地回答,接着他抬眉问祝姝“疼吗?”
以前宁婧每次都要死要活的,每次来都腻着陆开云,整天不想动,要喝红糖水,不喝凉水,也不喝茶,不能沾凉水,总说小腹很凉,让陆开云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总之,宁婧的毛病很多。
这话竟然无端让祝姝脸红,从小到大,这貌似还是第一个男人问她这种问题呢,妈早早地就过世了,爸爸回归家庭的时候,她已经大了,这种问题,自然也就没有和爸爸探讨过,别看她对时阳这么惦记,就算跟时阳,她也没有提起过,毕竟她没有跟时阳睡过,自然也就没有回避这种问题的时候,而且,她那时候青春期,不大愿意跟别人说这事儿。
陆开云这样一问,祝姝心里热热的,眼里都是化不开的柔情,她上床了,背对陆开云,陆开云似乎是本能地把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上,轻车熟路,连想都不用想的那种本能。
祝姝想了很久,问他,“你……你也对别的女人这样过吧?”
“有些话别问。”
祝姝就想:那就是有过。
祝姝心里竟然觉得有些不平衡,她第一次感觉到他的温暖,想不到,他竟然不是出于对她的关心,而是肌肉的条件反射,她没说话,闭上了眼睛,还是那句话,她也不清白,她没法要求他,再说,前几天她刚见过时阳,抱过时阳,有什么立场说陆开云呢?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