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以后,陆开云烦躁地要命,他猛地把凳子踢倒在地。
吃了饭,他就把碗给她放到了水池里,也不刷!
气得躺在床上就开始看电视。
估计她家里的电视都好久不看了,遥控器上有灰,刚刚打开,他便看到祝姝调到的是体育频道。
又看体育频道,陆开云知道祝姝不热爱任何体育运动,至于看体育频道是为了看谁,不言而喻。
陆开云生气地关了电视。
他心想:这个女人怎么这么能耐?她什么都不做,却始终都能把他气得鼓鼓的,是诚心的?
不过,陆开云很快就劝服自己,她不是诚心,她根本是无心,她根本没想惹怒他,因为她心里从来都没有他!
卧槽!
陆开云拿烟的手都有些发抖。
他本来想翻翻她家里有些什么东西,或许能翻出来她和时阳的蛛丝马迹,可能还不少,可是,他根本不敢翻。
陆开云觉得自己:简直是自讨苦吃!
他还没吃晚饭,不得已,只能点了个经常吃的酒店的外卖。
吃了饭,他要拉客厅的窗帘,准备在家里看电影,可他不经意的一低头,便看到了楼下站着一个人,很高的个子,站得非常笔挺,仿佛是一个军人一般,他一直朝着楼上看。
路灯下,他有些鹤立鸡群的味道,相当帅。
而且,看样子,很像是时阳,他在电视里见过时阳。
陆开云的手掌紧紧地攥了起来,竟然是时阳。
他不晓得时阳是怎么突然出现的,可是一旦出现了,就是他的心腹大患。
陆开云不知道他在这里站了多久,也不知道他天天在这里站着,祝姝知道不知道。
陆开云“哗啦”拉上了窗帘,妈的,身边牛头马面,什么都有。
晚上,祝姝不在,连个信息都不给他发,陆开云闭着眼睛,却睡不着。
他下床,又看了一下楼下,时阳还在,他冷哼一声:装什么深情!
第二天,陆开云一肚子火气去了公司。
中午吃饭的时候,褚遂宁告诉他,说时阳正式履职了,明天跟叶城有个比赛。
“按理说,他这个主教练上任,应该先来见你的,但是和叶城这个比赛非常紧张,就推迟了,他们俱乐部经理跟我说了,他已经表达了歉意。”褚遂宁说道。
陆开云冷冷地想:已经见到了,偷摸见到的,气得他一晚上都没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