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姜瓷抵在房门上亲吻起来。
亲完,他沙哑着嗓音说道,“小别胜新婚的感觉,倒真是不错。”
“那你这意思就是说,天天在一起,就没意思喽?”姜瓷有些不甘心。
“日日,也不错!”说完,陆禹东便抱起姜瓷,上了床。
姜瓷听到“日日”两个字,便知道陆禹东脑子里在想什么,心想:他整天想这个,会不会挺累的。
一番运动以后,天已经黑了。
姜瓷的床是木床,而且有些旧,摇晃了一晚上,要散架的架势。
姜瓷做饿了,可她晚上不敢吃,怕吃了长肉,而且,她懒懒地在床上,不想动弹。
陆禹东起身下床,看姜瓷书架上的书,大概是想找本书晚上看。
姜瓷看了他一眼。
“我这才体会到什么叫衣冠禽兽,刚做完这个,便又去找书看。”姜瓷略带讥讽的口吻说陆禹东。
“矛盾么?”陆禹东一边盯着书架上的书,一边说道,“很多做学问的人,偏偏都风流。”
这个姜瓷是知道的。
“可你不是做学问的人。”
“那就不该风流了?”陆禹东反问。
晚上,陆禹东又风流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