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喉咙里发出这个字。
可陆禹东治她,根本如同拿捏一只小鸟一样容易。
等到三更半夜,陆禹东终于从姜瓷的身上离开,舒服地躺到了自己的那边。
“果然,烈得很!”他说。
姜瓷不搭理他,整个人已经困倦到不行。
她睡着了。
第二天是姜瓷先醒来的,她已经习惯早睡早起的生物钟了,陆禹东大概还在倒时差,而且,他坐了一夜飞机,已经两夜没合眼了,所以,姜瓷洗刷完毕走的时候,他还在睡。
姜瓷上了两节课,大概十点的时候,她想起来要跟陆开云视频。
但是这时候,秦青的微信来了:【姜瓷,我收拾好东西了,现在过来吗?】
姜瓷才想起来,她答应了秦青送她去机场。
她心想:反正陆禹东也没说什么时候走,和孩子视频的事儿,只能先等等了。
大概十一点,姜瓷和秦青打车去机场。
“哟,姜瓷,脖子上怎么回事?”秦青问姜瓷。
“怎么?”姜瓷早晨走得急,没仔细看,而且,这个家里也没有穿衣镜,只有洗手间那一个镜子,看不大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