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陆禹东的卧室。
“舒桐来家里的事儿,是你告诉姜瓷的?”陆禹东坐在沙发上,一条腿搭在另外一条腿上,问方阿姨。
“舒桐?”方阿姨皱着眉头,十分不解,“舒桐是谁?”
“你没跟她说?”陆禹东又问。
“她?又是谁?”方阿姨更是不解,“陆总,今天您要问的问题,能不能起个头儿,你这突然说起来,我不知道醋从哪里酸,盐从哪里咸啊?”
陆禹东目光如炬地盯了方阿姨片刻,确定她什么都不知道以后,说了句,“你先去吧。”
等到方阿姨走到卧室门口,陆禹东突然问了句,“对了,你儿子高考考得怎么样?”
“哦,”方阿姨脸上突然放出了光,“已经收到庆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了,金融系。他还在油田打工呢。”
看到方阿姨突然变了的开心表情,陆禹东知道,她刚才“一头雾水”的表情不是装出来的。
“去吧。”
……
与此同时,远在美,国的姜瓷收到了同意换到秋季班的申请。
也就是说,还有几天,姜瓷就要开学了。
她把所有的心情都放到了准备开学材料,和临时抱佛脚的“背金融术语”的中,暂时没想陆禹东。
没过几天,姜瓷开学。
初开学,姜瓷相当忙碌,尽管之前已经做了课程很难的心理建设,也学了足够多的英语,可刚开始上课,她还是觉得一头雾水,什么都听不明白,有时候,听不懂老师上课的术语是什么意思,有时候就算听懂了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这个问题在书本的什么地方,瞬间,姜瓷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无知的人。
也难怪人家说,越是学习,越会觉得自己无知。
如果姜瓷不出来,固守在江洲自己的一小片天地中,可能会沾沾自喜,志得意满,只能当一只井底之蛙。
现在,姜瓷虽然焦虑,但是姜瓷很兴奋,毕竟她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
至于那个要害她的黑西装一伙,一直也没有动静,姜瓷也就渐渐地没有当初那么害怕了。
金融学是比较难的一门,姜瓷每次汲取新知识之后,就像是一个吸饱了水的海绵一样,非常充实,相比较,江洲的那些儿女情长以及陆禹东的绯闻,也就没有刚开始那么占据姜瓷的心了。
姜瓷去图书馆很勤,因为知道自己的知识储备不够,去餐厅吃饭也带着书,她变成了一个非常勤奋的知识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