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东不认识她,很抱歉,你妈的事儿,也有我爸的责任。阿姨很冤枉。你哥和田枫现在住在你妈的房子里,你哥现在很消沉,田枫的孩子流产了。”初硕又说。
“怎么流产的?”姜瓷很诧异地问。
今年是姜瓷的本命年,她今年的确很倒霉,对姜义来说,也很倒霉。
“不知道,姜义说她是自己说的,具体怎么流的,没人知道。”
姜瓷低头,慢慢地吃着碗里的米饭。
她心想:难道是陆禹东找人弄的?
这种事,陆禹东不是做不出来。
“不说这事儿了,你事务所什么时候开?我出资。”姜瓷问初硕。
“可能今年。出资花不了多少钱,你到时候出劳务股份就可以。”
姜瓷点了点头,“你在哪所大学学习?”
“加州大学。”
“啊?”姜瓷愣住。
和她一所学校?
初硕在加州就是进修性质,没那么多复杂的课程,不像姜瓷,天天抱着书本,焦头烂额。
他偶尔会找姜瓷,但姜瓷很少有时间,她常常泡在图书馆里,一泡就是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