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墓地,打上车以后,姜瓷的手机就响起来,是姜义。
“你还记得今天是爸的忌日?”姜瓷生气地问。
“今天是爸的忌日?我不管!你过来!”姜义一副登徒子的模样,对姜瓷颐指气使。
他好像还生了很大的气,爸的忌日他不来,他还生了好大的气,简直是笑话!
“怎么?”姜瓷特别没好气,想到上次哥给她下药,她就决定不去。
“这次不算计你!我在咖啡店,就算算计你,人家有摄像头的好不好?你哥我不想去蹲大牢!给你发位置,快来。”说完,姜义挂了电话。
姜瓷看到现在才中午,便去了哥哥说的咖啡店。
哥哥面前摆着一本书和一个笔记本,书是初硕的那本《注会与人生》,笔记本她也很熟悉,是财务管理成本的笔记本。
原来,姜义是为了初硕来的。
“初硕怎么得罪你了?怎么给你付了衣服钱还成了罪人了?”姜义敲着桌子质问姜瓷。
“他付了钱,说他付的钱不就行吗,干嘛说我老公付的?他是我老公吗?”姜瓷的眼睛还很红,“今天是爸的忌日,你到底有没有点儿孝心?”
姜义冷哼一下瞥过头,“他没我这个儿子,我也没他这个爸爸!”
“你……”姜瓷红了眼。
“初硕之所以说是你老公付的,就是想羞辱一下陆禹东不给媳妇付钱;结果被你那个阴毒的老公抓住了把柄,设计把他往死里弄,就算老初总年轻时做过什么事情,他陆禹东拿这个来威胁现在的情敌,这就光明正大了?初硕什么都不知道!陆禹东让老初总坐二十年的牢,初硕能怎么办?什么都不做吗?初硕因为这事儿把自己关在家里,不吃不喝好几天了!你给他发个微信,劝他一下!你自己放的火,自己收拾!”说完,姜义就走了。
姜义之所以替初硕当说客,无非是想让姜瓷和初硕在一起,他能更深刻地沾初硕的光,陆禹东是一毛不拔啊,另外,初硕只有跟姜瓷成了,田枫才不会揪着初硕不放。
田枫虽然外表放荡,但跟姜义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处女,这让姜义很震惊,这年头,处女可不多了。
姜瓷第一次觉得哥哥的话,竟然有几分道理。
大概姜瓷也是因为这个,觉得有几分惧怕陆禹东吧,他反应极快,能很快看出事物之间微妙的联系,然后迅速做出决断。
姜瓷搅动着手里的咖啡。
书和笔记本,哥哥都没有拿走,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