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年的好友,太过难听的话,秦宋文就不说了。
……
赵念千没在梁瓷家住很久,国庆过后,她又组了个团,准备爬五岳。
这不是赵念千第一次爬五岳了,不过以前她都是春夏去,少有在秋冬去。
不过她觉得每个季节都有每个季节的美,她出门前,再三问梁瓷要不要一块。
“婉拒了哈。”
梁瓷抽回自己的手,指了指安检口:“进去吧。”
“行吧。”
上个月时宴派人跟着她,跟到梁瓷家。
原本以为时宴还会再来,但那天晚上之后,一直到今天,梁瓷和赵念千都没有再见时宴来过。
赵念千那口气才一点点地消了,不然她真的想在出发前去把时宴打一顿。
“我走啦,十二月之前回来。”
“嗯。”
梁瓷应了一声,看着她过了安检,然后才转身去坐地铁回家。
国庆过后的A市似乎入了秋,这几天的温度最高温都没有二十度。
花园里面的那些已经不如一个月前漂亮了,甚至许多都已经不开花。
院墙边上的蔷薇花也不如之前繁茂,梁瓷回家后换了身衣服,开始修剪花枝。
整个院子将近一百平米,打理起来其实很费时间,所幸梁瓷没什么正经的事情做。
赵念千越想越气,国粹一句接着一句:“我&*#!我大意了,暴露了你的位置。”
梁瓷放下杯子,“没什么。他真要找我,找到我是迟早的事。”
“早点睡吧,我回房洗澡休息了。”
“去吧去吧。”
赵念千挥了挥手,但在梁瓷转身的时候,她又把她给拉住了:“你不会重蹈覆辙吧?”
“……”
秦宋文才推开门,就闻到一大股酒味。
包厢的灯没开几盏,光线昏暗,他找了几秒才看到现在那黑色沙发里面的时宴。
他抬手把一旁开关全都开了,包厢里面的光线好了些,秦宋文扫了一眼那桌面,上面放着放着好几瓶红酒和威士忌。
见状,他不禁皱起了眉,走到时宴身旁,将他手上拿着的酒杯挖走。
时宴看了他一眼,“你怎么过来了?”
“自己一个人喝闷酒,有什么意思?”
秦宋文说着,拿了个新的杯子,给自己也倒了杯酒:“你找梁瓷想干什么?”
时宴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