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就跟以前一样,不痛不痒地反驳两句,没想到梁瓷直接就把酒泼他脸上了。
那果酒黏黏腻腻的,从他的脸上流下来到身上,沈北沿的衣襟都是湿的,他顿时就炸了,“你敢泼我?”
“你都敢泼我脏水,我有什么不敢的?”
沈北沿仿佛下一秒就要动手,只是他动手前,被梁瓷身旁的傅司州拦住了。
男人的力气大的很,沈北沿只觉得手腕疼的厉害:“你谁啊?梁瓷舔狗?”
他这话一出,梁瓷抬手又给了他一巴掌。
沈北沿是彻底疯了,“你特么的,我今天不打你我就不姓沈!”
“打女人?”
傅司州轻哼了一声,先踹了他一脚。
沈北沿直接就被踹翻在地上,这动静太大了,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
梁书音并不知道沈北沿过来闹事了,只听到这边有动静,以为有人找梁瓷麻烦,起身就跑了过来。
人刚到这边,梁书音就看到被踹在地上的沈北沿。
灯光昏暗,梁书音刚过来,一下子还没有看到沈北沿身上的狼狈。
“倒也不必这样,你不是说你酒量不错?一杯果酒,还不至于醉。况且——”
傅司州话说到一半,一道突兀的男声自上方插了进来:“梁瓷!”
梁瓷退圈已经有四个月的时间了,也就是说她和时宴决裂也有四个月的时间了,时宴那边的人,她也拉黑四个月了。
来人的声音有些熟悉,可她却没马上想起来。
抬起头,看清楚沈北沿那张脸后,梁瓷才记起这么一号人。
她已经有半年的时间没见过沈北沿了,时宴那个圈子里面的人,梁书音对她是最为亲和的,而沈北沿就是那个最不友善。
过去的三年多里面,她和沈北沿有过数不清的针锋相对。
从前她不清醒,即使时宴从未替她开过一次口,她也未生出过一次怨来。
现在抽离出来了,梁瓷如今再见时宴那个圈子里为难自己的人,她有种前所未有的清醒。
沈北沿以前敢那样对她,不过是时宴从来都没有把她当过一回事。
这个事实梁瓷早就认清了,只是现在再突然想起来,不免又被刺了一下。
她抬起头,看着面带怒气的沈北沿,脸上的表情不再掩饰厌恶:“有事?”
“你不是退圈了吗?”
“然后呢?”
“你退圈了还买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