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瓷呗,还能有谁高攀不起我们的?”
梁书音这话极尽讽刺。
她这话一出,夏萱脸上的笑容明显淡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过来了:“梁小姐也在这边?那还真的是巧。”
沈北沿看了一眼时宴,男人坐在那儿,手上端了杯深棕色的特调酒,就这么看着,仿佛压根就没听到他们的话。
“梁瓷算什么朋友,你怎么净提些晦气的人?”
梁书音听到这话就不乐意了:“你说谁晦气呢?”
她直接就站了起来,直直地看着沈北沿。
沈北沿嗤了一声:“梁瓷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她是我们圈子里面的人吗?”
“那她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回回你都捧着她踩梁瓷,你要喜欢人家就直接追,当舔狗有什么好下场?”
“你说什么呢梁书音?”
沈北沿被戳中,人一下子就暴躁起来了。
秦宋文见状,站了起来:“干什么,你还想打音音吗?”
“宋文哥,是她先找事的!”
“你一个男的,开口闭口就说别人晦气,不是你先找事?”
沈北沿脸色不是很好,“我又没说错,那梁瓷是什么人?”
“她要是好的,宴哥会这么玩她?”
沈北沿急了,把时宴拉了进来。
一直没开口的时宴在听到他这话后,抬起了头,那黑眸里面带着几分慵懒的冷:“我怎么玩梁瓷?”
沈北沿对上那视线,心口莫名地慌了一下:“宴哥——”
时宴俯身,将桌面上的香烟盒拿了起来,抽了根烟出来,咬着烟头,拿出打火机,一边点着烟一边问他:“说说,我怎么玩梁瓷的?”
气氛莫名的紧绷,没人帮沈北沿说话。
夏萱看了一眼沈北沿,笑着开口:“阿宴,北沿乱说的,你别当真。”
时宴吸了口烟,随即吐出来,烟雾缭绕间,黑眸里面只剩下冷。
“你们俩,但是挺互助的。”
夏萱被他这么一点,脸色僵了僵,也不敢帮沈北沿说话了。
沈北沿再蠢,这个时候也知道自己惹时宴不快了,他看了一眼夏萱,开口认了错:“是我说错话了,宴哥。”
时宴又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不说话就是不计较了,沈北沿也有点待不下去了,找了个借口说去帮沈既南,然后就离了卡座。
沈北沿走的时候,梁书音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