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包裹起来,先给她擦头发。
“好不好玩?”
许知意的开心从眼睛里溢出来,笑着说:“好玩。”
“爸爸你好棒好厉害!”
在爸爸脸颊上一亲。
许向邑也从未想到,平淡又忙碌的日子被闺女注入了五彩缤彩。
两位妈妈正在岸边等着接他们。
许知意今天虽没玩到沙子,却满载而归,衣服上载满了水。
“妈妈!”
何宜安伸手去接女儿:“玩得开不开心?”
许知意:“开心!”
许向邑没让妻子抱,孩子身上的泳衣还在往下滴水。
何宜安:“没事。反正我回房也要换衣服。”
她接过女儿抱怀里,在柔软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
许向邑揽过儿子的肩膀,走在她们母女俩身后。
另外一家三口走得慢,蒋月如的手搭在儿子肩膀上,“耳朵进水没?”
蒋司寻:“没。”
他只冲了一次,其他时间都留给妹妹玩。
蒋月如还是拿手指给儿子擦擦耳廓。
暮色四合的沙滩上,他和母亲不紧不慢溜达着往酒店去,父亲跟在他们后面。
第一次,他不用再羡慕别人有父母陪着。
路剑波看着前妻和儿子,他们不时转脸交谈,面色带笑,母子俩步履闲散,享受着海风和沙滩。
这一幕恍然若梦。
到了酒店楼下,蒋月如驻足转身。
路剑波也停下脚步,与她保持着一米左右的距离,她应该考虑好了除夕要不要一起过。
像等待宣判,他不由屏息。
蒋月如在他们去冲浪的这段时间里,反复纠结与挣扎,也进行了反思,这七年亏欠儿子太多。
“以后,每年司寻的生日和除夕,一起陪他吃饭,直到他成家。”
一个字都不想多说,她回身,揽着儿子进了酒店大堂。
路剑波怔在原地。
这是他做梦都不敢奢望的事情。
此时酒店的电梯间,电梯门缓缓合上,还是没见蒋司寻过来。
许知意着急:“哥哥怎么还不来?”
何宜安告诉她,哥哥和爸爸妈妈在海边散步呢。
许知意的一个记忆点被触碰,她想不明白:“蒋司寻哥哥也是松鼠宝宝,为什么他能见兔爸爸和兔妈妈呢。”
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