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知意解释:“我是想帮你拿手机。”
蒋司寻:“在另一侧口袋。”
“……”
难怪没摸到。
蒋司寻放开人,稳了稳呼吸,拿出手机看,是母亲的电话。
蒋月如当逆子在伦敦出差呢,长话短说,要带去曼哈顿的行李已经收拾妥当,她今天就走,晚上的航班。
蒋司寻意外:“不是说下个月过去?”
蒋月如:“反正在家没事,早点过去看房子。看房子跟找对象一样,不是一眼就能相中,得慢慢挑。”
她知会儿子一声,挑中房子前暂时借住他那里一段时间。
蒋司寻:“…好。”
父亲此时也在纽约,十有九是住在他那里。
这边挂了母亲的电话,紧跟着打给父亲。
此时的纽约是凌晨两点零五分,路剑波被电话吵醒。
看清电话号码,以为逆子出了什么事,猛地坐起来,“怎么了?”
蒋司寻:“你住在我那?”
“不然?”
“让管家给你收拾一下行李,现在搬走。”
“……”
路剑波一口气梗在心口,捏捏鼻梁:“蒋司寻,怎么着你也是我生的,半夜三更,你让我搬走?”
蒋司寻看手表,忘记时差:“你接着睡,明天再搬。”
路剑波哪还睡得着:“就因为我替知意拉黑了你,你赶我走?蒋司寻,我偏心知意,那也是希望你们更好一点,你别犯糊涂!”
“跟知意没关系。我妈明天过去,我不能再把她一个人留在国内。”
路剑波有半秒的失声,声音沉静下去:“我明天搬。”
蒋司寻:“看在曾经夫妻一场的份上,以后也别打扰我妈。”
沉默须臾。
路剑波道:“不会。”
结束通话之后,没有一丝困意。
开灯,找了件外套穿上,下楼找到雪茄,坐到院子里抽起来。
身后有脚步声,伴着一声“路先生”。
路剑波回头,是管家,给他送来一杯水。
管家年纪大了,一天顶多四五个钟头,昨晚九点多就睡了,凌晨两点多已经是他的起床时间。
刚在房间窗口看到院子里坐着个人,把自己吓一跳。
水杯放桌上,路剑波道谢,把没抽完的雪茄丢进烟灰缸,交代管家:“明天把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