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亦能操办妥当,春耕秋收,不曾耽误,若非他,只怕早已天下大乱。”“只是,杨相虽能臣,却绝非是有胆魄的直臣,陛下所为不合法度,他身为宰相,不想着劝谏,却帮着陛下行凶,我知道他常常押送囚犯给陛下,以供陛下虐杀取乐。”“他也绝对没有胆魄来帮着县公在帝城周围大展身手,他向来求稳,如今成安出了这样的大事,我想他会更加急切的要将您轰走。”高长恭点着头,对着路去病称赞连连,“路君大有进步啊,过去路君只是个直臣,有胆魄,却缺乏见识和才能,如今却是不同了,路君有御史之才也。”“不过,无论杨公怎么想,还是得将书信和奏表送到他的府上去,一味的顾全大局,容忍退让,这样是无法治理好天下的”“但愿杨公能理解我的做法吧。”邺城。漆黑的大殿里,唯有甲士手里的火把才能照亮些地方。殿内潮湿且腥臭。本该是神圣雄伟的大殿,此刻却显得阴气森森,透露出一股鬼气来。那一根根圆柱上都染了漆黑的血,散发出恶臭味道。地面上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着,令人不寒而栗。高洋坐在上位,早已是喝的烂醉如泥。群臣哆嗦着坐在两旁,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的酒水和肉,不敢下咽。在两方群臣的中间,则是堆放着一堆人头,那些人头被堆积成了小山的模样,也就是京观。面对如此血淋淋的一幕,高洋却食欲大增,一口撕下手里的大腿骨的肉,又往嘴里灌着酒。“啊!!!”“啊~~~”在京观之前,一人被脱去了衣裳,浑身赤裸,被按在地上,两个甲士抡起大棒,正在对他进行杖刑。一棍又一棍落下,那人的身上出现了一道又一道伤口,疼的他高声惨叫。而此人,正是高阳王高湜。看着高湜挨打,群臣皆低着头,没有一个人上前劝谏。杨愔坐在最前头,他悄悄的用肘碰了碰坐在他身边的少年郎。坐在杨愔身边的少年,穿着与其余众人皆然不同,他的年纪大概只有十四五岁,长得瘦小,此刻只是低着头,沉默不语,被杨愔碰了几下,他这才抬起头来,看向了杨愔。杨愔看了看挨打的高湜,又看向了皇帝。少年郎却低下了头,浑身瑟瑟发抖。杨愔的眼里闪过一丝忧惧,他又用肘子碰了碰少年郎。少年郎哆嗦着,缓缓起身,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出来,朝着高洋行了礼。“陛,陛,陛下,请,请您饶恕了高,高”高洋将手里的酒盏狠狠丢向他,酒盏险些砸中少年,就摔在他的面前,酒水溅了少年一身,少年被吓得呆若木鸡,一动不动。“还陛,陛,陛下呢!!你有几个陛下?!”高洋勃然大怒。此刻,又一人走上前来,朝着高洋行了礼,此人也不过二十多岁,却是身材高大,双眼明亮,相貌堂堂,
第84章 结巴(第2/3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