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她是你的小花童,提前去,你不开心吗?”
霍时聿看见那红肿,微微蹙眉,“手怎么回事?”
陆清清不解,“啊?”
“你手上的伤,怎么回事?谢嘉辞弄的?”
这么重的痕迹,除了那个男人,霍时聿真的想不出还能有第二个。
乔治一向尊重她,对她们母女都是小心对待,断不会伤了她。
陆清清顺着霍时聿的目光看去,这才看到手腕上的还没消下去的淤青,应该是那天在画廊外,被那个保镖推了下,不小心撞的。
她皮肤白,撞一下,虽然不疼,但很容易淤青。
“不是他,是我自己不小心撞的。”
“怎么会这么不小心……”霍时聿语气有些责怪,“你应该知道,自己的手很金贵,不能伤一点儿的。”
陆清清抬头微笑,正准备开口,一道低沉的嗓音从他们背后传来,“你的有事是和他吃饭?”
两人侧头望去——
只见谢嘉辞阴沉着脸,抱着陆繁星走来,俊美的五官毫无波澜。
可熟知他的人,都知道,他生气了。
四年不见,这男人还是这么自以为是,说话还是让人很不爽啊。
霍时聿懒得理他,眉眼不动,只是淡淡的叮嘱,“记得去看看骨科医生,别伤了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