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坏。

可现在……

警察走了从长廊尽头处走来，恭敬朝着老爷子鞠了一躬，“老爷子节哀。”

谢老爷子颔首，“有事？”

“是这样的，我们接到报警，说陆清清陆小姐蓄意谋杀，依照程序，我们要带她回警局询问。”警察看向坐在一侧的陆清清。

发生这样的事，老爷子还能护着她，说明……这谢太太在谢家的地位可真不一般。

谢老爷子挑眉，一言不发。

谢嘉辞倚靠长椅的另一边，神情淡漠，却隐约带了几分肃杀。

陆文雪最先出声，“警察先生，是陆清清和婉华发生了冲突，她气急抬手就将婉华推下了楼，下面除草的佣人全都看到了。”

“原本这是谢家的家事，我不该插嘴的，可我与婉华好几十年的朋友，她如今生死未卜，我实在不忍心。”说着她又看向谢嘉辞，语气有些咄咄逼人，“嘉辞，你妈一向最爱你，就算你再舍不得你老婆，也不能对你妈这么不公平啊！”

话里话外，全都将矛头指向陆清清。

坐在她身旁的苏念适时拉了她一下，“妈咪，别说了。”

陆文雪撇撇嘴，“我这是替你黎姨抱不平！”

所有人目光全都落在谢嘉辞身上，只见他优雅地伸手理了理自己的西装，俊美的容颜深沉，只是隐在眸底的情绪极晦涩，眉梢间尽是冷冽。

坐在一旁的谢老爷子看着这一幕，沉声开口，“苏太太，作为证人，我想你也录完口供了，你也忙了一天，就先回去吧，我们自己家的事儿，自己会处理。”

老爷子明显是在下逐客令。

陆文雪母女自然不好再继续留着。

手术室的灯还在亮着。

警察硬着头皮再次表示要带陆清清去警局问话，谢老爷子挡在前面，说不相信陆清清会做出那样的事。

两厢僵持之际，谢嘉辞迈步走到陆清清面前，目光深邃，嗓音冷冽，“是你吗？”

陆清清从沉默中仰头，对男人对视。

她在他眼睛里看到不信任，甚至是凛冽的怒意。

他是相信陆文雪和苏念念了吧？

她轻笑，并不作声。

而她的沉默却激怒了谢嘉辞，他蹲下身子，伸手捏住她的肩膀，怒吼道，“陆清清，那是我母亲！就算她再有不对，你不该……”

不该推她下楼啊！

他原本是不相信的，但所有的证据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