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
陆清清低头,一勺一勺的挖着提拉米苏吃。
钱老看陆清清沉默的样子,这和他的小徒弟还真是判若两人。
老人家心疼极了,“如果太痛苦了,就放手吧!天地广阔,何必折断翱翔的翅膀,把自己困死在一方天地之中。”
陆清清淡淡一笑,放下勺子,轻声道,“师傅,我已经过了任性的年纪了。”
钱老看出心里的苦楚,没有再多说什么,反倒将重点放在接下来的画展上。
他准备利用自己在画坛的名望,邀请许多知名画家,来海城举办一场交流画展,地点就定在了陆清清的画廊。
种种细节谈下来,差不多已经是下午三点。
陆清清与霍时聿一起送钱老上车离开。
凉风铺面而来,带着初秋的凉意。
她只穿了一件薄的高领毛衣,这会儿倒是冻得有些发抖,忽然一个外套披在她肩上。
低头一看,是件男性卡其色的风衣。
“霍时聿……”
“穿上,我去开车,送你回家。”霍时聿说着就准备往停车场走去。
陆清清扯下外套,递给他,“不用了,我会自己叫车,你先走吧。”
“清清,你这是在躲我?”霍时聿挑眉,温润的眉眼染了抹冷意,“是害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