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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秘书恭敬站在餐厅门口，“太太，谢总让我来接你回家。”

陆清清握住勺子的手微微一僵，并没回头，只是淡淡道，“嗯，你在客厅先等会儿，我陪爸爸吃完饭，就上去拿东西。”

“是，太太。”

林叔带着乔秘书在大厅坐着，又给他泡了杯茶。

吃完早餐，陆清清就上楼去收拾衣服，宋玉卿也帮着，看她平静的侧脸，她想问什么，可又觉得毕竟不是亲妈，清清会不会嫌她烦？

直到将东西都收拾好，宋玉卿才伸手去握住陆清清的手，低声叫她，“清清……我和你爸爸已经在办移民了，应该很快就会去苏黎世……”

“虽然你不是我的孩子，可我自小看着你长大，我不想你过得不开心，你爸爸虽然什么都没问，也没说，但他心里很难过。”

陆清清沉默了下，转头看向窗外的老榕树，淡淡的笑了，“我知道爸爸疼我，可许多事，我没有办法。谢嘉辞说得很对，我在意的东西太多，而我亦没有办法自私到只顾自己，让我在意的人为我受苦，我还能肆意生活。”

“宋姨，我做不到！”

宋玉卿看着她，“清清……”

陆清清抬手去理了理宋玉卿垂落脸颊边的头发，不经意间，竟看见她乌黑发间已经隐约有了白发。

她手微顿，“宋姨，你别担心我，如果爸爸愿意和你在一起，同你一起去苏黎世定居，我会很开心，也会祝福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