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明白游戏规则的吧?”谢嘉辞淡淡的开口,低沉的嗓音里带着冰凉的寒意,“西雅图不想去,那就缅甸!”
秦若儿愣住。
整个人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
怎么都无法呼吸。
“别担心,黄裳会陪着你。”
秦若儿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谢总,我不明白,你话里的意思?”
谢嘉辞没回,直接挂断电话。
转身推门进病房,陆清清还在沉睡,乌黑的长发铺散开,将她原本就苍白的脸,显得更加惨白。
他心里微微刺痛。
忽然想起当年和陆清清第一次见面,那时候,她才十七岁,美好而纯粹。
后来他和苏念念在一起,陆清清就和他保持了距离,不再粘着他。
直到他和苏念念宣布要订婚,她隐忍着哭意,叫他表姐夫。
那时候他都还当她是妹妹的。
可他们到底什么时候变成如今面目可憎的模样的?
谢嘉辞看着安静躺在病床上女人,心里的烦躁越来越深。
他转身走到窗前,摸出一支烟点燃,却忽然想起,他们结婚第一年,她板着脸对他说,“嘉辞,你能不抽烟吗?我不喜欢。”
那时候他只是嗤笑,“你真是人丑事多。”
他怔了怔,心里越发烦躁,却抬手掐灭了烟,又折返病床前,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她。
这些天她曾说过的些话,全都涌在他的脑子里,从最开始的‘谢嘉辞,我喜欢你’,到如今的‘谢嘉辞,我们离婚,我不要你了’。
离婚?
谢嘉辞伸手去摸了摸陆清清的脸,冰冷的凉意从指尖传来,令他微微蹙眉,可唇角一弯,却又带了几分偏执,“陆清清,只要你活着,就别妄想逃离我。”
雷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
早上,医生来查房,看到坐在病床前的男人冷漠的气场,吓得直哆嗦,不敢耽搁,赶紧给陆清清检查。
“谢先生,谢太太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至于没醒来,应该太累了,冒昧的问一句,谢太太最近是不是太忙?”医生战战兢兢的问道,“或是谢太太还有其他的旧病吗?”
谢嘉辞挑眉,脸色阴沉,“应该是没有。”
应该是没有?
医生无语至极,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什么叫应该啊?
可他也着实不敢招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