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乐瑶幽怨地看着娄晓娥。
“别这么看我啊,想想崇祯怎么做的?掌权之后,把魏忠贤给拿下了,以为皆大欢喜,结果呢?钱钱收不上来,旨意旨意发不下去。剩下的东林党,拿捏他跟拿捏小鸡崽子似的。你觉得,被情绪左右是正确的做法吗?”
曹乐瑶疯狂摇头。
崇祯谁不知道啊,挂在歪脖子树的那个。
“你去底下的店铺学习,要的,就是知晓是怎么回事,别人家报告交上去,你也看不出猫腻来。就只知道亏本和挣钱,这样子会出问题。要你看看大环境,就是要有大局意识。不要什么事儿都咋咋乎乎的,你娘就喜欢咋咋乎乎的,但正经事儿,她可细致得很哩。这些年,不是没出几个不是人的玩意,你娘账本那么一翻,就都找着了。”
“我妈这么厉害?”
“你以为。”秦淮茹拍了她的脑袋一下:“京茹本就是内秀之人,这些年,书可没少读。”
不单单是秦京茹,秦淮茹也大差不差。
只不过秦淮茹有工作,思考的时间,不如秦京茹的多罢了。
曹乐瑶打了个饱嗝,觉得自己今天吃得饱饱的,那是干货满满呀。
“行了,这些日子,你也别太折腾了,过些天就要嫁出去了,嫁出去之后,可别那么跳了,该稳重就稳重。当然了,也别给人欺负了。”
“就他。”曹乐瑶撇了撇嘴:“我爸教我好多招,都还没用呢。”
“你可别跟他学坏了啊,那人就是一混蛋。”娄晓娥咬牙切齿。
秦淮茹跟着在一旁点头:“对头,混蛋。”
曹乐瑶乐了:“那您二位还跟着他?”
“去,大姑娘家家的,还调侃起我们了。”秦淮茹点了她的脑袋一下,站起身:“好了好了,收拾收拾吧,回家去了。你爸去哪儿了知道不?”
“听说跟三大爷钓鱼去了,他那技术,臭得很,大半天上不来一条鱼,还说自个儿是姜太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