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娄鹤筠,“娄大人,济民堂这块儿匾,娄府还是摘掉吧,莫要打着行善的旗号去做那样下作的事,玷污了善心二字!”
老夫人知道云书这个时候一定很难过,自已的夫君在外头有这么大的孩子却不知晓,哪个女子能受得住!
她能帮云书的,就是让她不必在这么多人面前强撑体面,便叹了口气,对其他几位夫人道:“咱们先回吧!”
几位夫人同情地看了沐云书一眼,纷纷摇着头离开了娄府。
没过多久,娄家人就听到门外发出“轰”的一声响,不用想也知道是老夫人命人将济民堂的牌匾砸了下来。
墨老夫人摘的不是济民堂的牌子,而是娄家的脸面!
若没有前几次的事情,娄鹤筠一个七品小官,估计没人会在意他是否有个私生女,最多被看不惯他作风的人参上几本,可这种折子通常都会被压在中书门下,时间久了就会不了了之了。
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满京都谁人不知娄家!这事只会越传越厉,最后闹得人尽皆知!
许氏的嘴角竟不受控制地抽动起来,随后身体也开始颤抖,整个人“咚”地一声栽倒在了地上。
听到这声音,众人才从各种情绪中回过神来,急忙将许氏扶回了海棠院。
寻了大夫,说是神无所归,大惊气乱,只能养着了。
许氏的病,大夫不愿治,嘱咐的事从不听,他们用心又有什么用。
开了方子,大夫就急急地告辞了。
娄燕婉一脸愁容地扶着自已还未显怀的小腹,看着娄鹤筠道:“二弟,你糊涂啊!你……”
好好的一手牌,怎么就打成了这个样子!
可现在再骂娄鹤筠又有什么用,她只能把目光又移到沐云书身上,堆起笑脸道:
“弟妹,这事儿二弟做得是不太好,可你也有错不是!当初你要是没拦着,让那丫头顺顺利利进了府,怎么会出现这么丢脸的事儿!你啊,要学得贤惠些,正好你也无所出,留下这孩子,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明儿赶个早去趟镇国公府,请老夫人别把这事放在心上,她老人家看在你的面子上也就不会难为二弟了!”
沐云书被气笑了,“我没有大姐这般贤惠,月月去保信堂拿红花给蔡府的姨娘喝,也不知蔡夫人知不知大姐这么贤德!”
娄燕婉脸色一僵,她的确会去保信堂拿些红花给那些小娼妇们喝,可她以为沐云书不会注意到这点小事!
说起来弟弟认不认那孩子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