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疯了,把你们的死都怪在她的头上……”
对弗莱侄讲述起当初我对如月变态的报复和调教、欲望格斗等等,女儿滚烫着脸听完了我当初卑劣的手段和“措施”之后,对我说?“去找公主吧,其实你是爱她的,达秀!”
我是爱如月的?我从未承认过这一点,即使在“蜜月期”时我也带着三分功利。但是,弗莱侄的话,却让我下定决心去找如月,解决过去留下的这些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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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第三个温柔却激情的雨夜,我的世界似乎一夜之间被阳光占据,女儿,希拉给我带来了无穷的正面情绪,督促着我,去面对一些逃避了很多年的人和事。
前几年铺就铁轨的“火车”正好从风都旧址不远的地方通过,并设有车站,我和弗莱侄言笑晏晏的买票搭了上去,这铁皮的玩意跑起来“匡锵匡锵”的响,冒出一股股的黑烟,时而发出呜呜长呜,鲁斯贝尔管这个叫做“汽笛”声音能传很远;现在,帝国的各处驻军都已经改用这种东西配合烽火作为报警之用了。
鲁斯贝尔对他的发明再一次被用在军事上痛心不已,但是,科学家只能控制自己的发明本身,却无夫控制发明之后的使用,他很无奈,在外界对于狎西的一片称颂声中,他却曾不止一次地怀疑过,自己的诸多发明是否真的给人类、给这个世界带来了进步和美好;同时在自我矛盾中继续前行。狎西的形象,从哥里德尔开始获得统治者的尊重,在鲁斯贝尔身上变得高一k起来。龙战士也许是人类心目中的救世主,但是,不能使。用魔法又身体条件一般的狎西们,才是值得人们学习的榜样。
他毕生致力的科学,极大地方便了社会生活,同时却也把战争变成了广泛的屠杀,是否确实为世界造福,短短的一二十年间,谁也没办法下结论,但是,他的发明改变了大陆各个种族的生活方式,却是不争的事实。
火车这东西跑起来挺慢的,在短途上甚至还比不上马匹或格鲁巴,更别说兽狼或者雷鸟了,但在长途行进或者货运上优势确实明显,而且平稳许多。在“匡锵匡锵“的节奏中,我和弗莱侄一边说笑,一边看着车厢里的乘客们,虽然人数并不多,但是总体说来,人类、魔族、兽人都有,红的、绿的、豹头、虎脑应有尽有,零散地坐在车厢的各个角落,有的还在玩着扑克、象棋之类的游戏;不同种族之间也可以借助手势沟通。这些年,卡尤拉命令帝国五大学院在人类、魔族、兽人的语言各择一种教授,二十岁以下的这一代,基本上个个都是召一语”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