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的尴尬,故意站在她和雕像之间挡住视线,然后示意她敲门。
其实完全没有必要敲门,因为尼诺住处的大门是半开着的,但敲门动作是绝对不能少的,因为这间屋子的男主人,正在屋里做着某种荒唐的事情。
“嗯啊!嗯啊!”
近似公狼岭春的嚎叫声,一阵接一阵地由楼上传出,弗莱侄听到这个声音后,吓得连退几步,站到了我身后。
“爸爸……”
弗莱侄求助地把目光投向我,我踏前一步,一脚踢开了大门。
我心里暗哼一声,混蛋臭小子,知道我来了才故意这样胡闹的吧?
尼诺住的这楝房子是一幢三层楼建筑,一楼是尼诺的工作室。我踢开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很大的内堂。内堂里堆满了画了一半或雕了一半的半成品油画和雕像,这些画或雕像的内容全是年轻艳美的女子,其原形都是尼诺的女人。
尼诺的卧室就在二楼,站在通往二楼的楼梯口,弗莱哑满脸通红地冲着我摇摇头,示意自己不想上去。尼诺的荒唐她早已领教过,不想上去看到那无比淫靡的一幕。
我知道刚才狼嚎怪叫声是尼诺故意发出的,站在楼梯口,我大声厉喝道?“臭小子,我数到三!不滚下来我就拆了这房子!一,二……二“三”字正要出口的时候,二楼的房门“砰”的一声打开,接着一个几乎全裸的年轻人,仅在腰上里着一条毛巾冲出了房门。在我“三”字出口的?那,他已一个鱼跃从二楼的走廊跳下,稳稳当当地落在了我面前。
“哇,老头子,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啊!你知道吗,就差一点,你要是再来迟一点,我和莉莎就要进到那个美妙的世界去了!”
尽管腰间用一块大白毛巾围住了,但由胯下突起的部位,还是可以猜出几秒钟前他正在做什么。看到这羞人的东西后,弗莱侄立刻脸红得把头侧向一边。
站在我面前的年轻人,个头身材与我极接近,相貌也和我很相像。他看似玩世不恭的眼神,充满了年轻人特有的生气、激情和灵气,与眼里尽是死气的我完全不同为圯十八年来,为了怀念希拉,我再没有剪过头发,头上的白发一直长到了脚跟处,最后用细绳束成一团当成皮带缠在腰间。而眼前这个和我容貌极像的年轻人,也学我将头发全部持到后脑用一根细绳束住,仅在额前留几束浏海。几年前,他也曾想如我般将头发留到脚跟,不过却因为生活太不方便,画画时老是沾上油墨,最后也只留到肩膀了事。至于他额角的那几络浏海,则故意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