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但行动也大受限制。
天绝,将初始之门与终结之门合一,锁死一切空间和时间,即使是创造者的我和希安,也一样无法在这儿挥出“过去未来拳”魔法在这儿也难以发挥作用,因为这儿迟滞的时间几乎禁制一切魔法——除了精神类魔法不受影响,我和希安还有魔神路西法,以最原始的肉搏方式战斗着。
我与希安的拳脚攻击,路西法只能单手挥动天诛承受我们的痛殴。他手中那把用来削水果的刀,其实就是跟随了他数万年的佩剑,天诛。
在战斗中他告诉我,原本天诛是长剑,不过在日不落山之战时断了,这万余年来他闲着无聊,于是就将余下的断剑磨成了水果刀,至于另外大半截剑身,则被他重新融化铸造成一杆长枪送给了梅丽娅。在这场生死大战中,他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对我这个最糟糕的听众讲故事。
血在我们“三人”之间飞溅着,大多是我和希安的,但也有部分是路西法的。
我和希安的配合已渐渐地接近完美,终于能在魔神身上造成伤害。但付出的代价是记亿流失得越来越快,我每攻一招,每出一拳,都有一份“过去”在消逝,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故意亲手抹掉过去一般。
时间一秒一秒地去,路西法身上的伤痕越来越多,背后的六只羽翼都残破不堪。鲜血淋淋。即使受了这么重的伤,但他却一直在微笑着——那是立于天之彼端的“神”的微笑。
浴血的魔神,依旧以凡人无法模仿的表情微笑着,而和他交手的我与希安,却像两头受伤而疯狂的野兽,几乎是凭着本能在战斗着。
是的,我们父子此刻已和野兽无异。
记忆失去得越多,保有的人性也越淡薄,每一次失去,都是一种剧痛,痛到最后,也只剩下野兽一般的疯狂和野兽一般的凶残。凭着撕碎路西法的执念战斗的我们俩,身上的伤势比对手要重得多,身上成对的器官几乎都失去了一半——我的右肩中了一刀,整条右臂连着半个肩膀外加背后两只肉翼,一起被路西法一刀斩断。左半边的脸挨了一刀,一只眼睛连着大片皮肉也被他一刀劈飞。
希安的情况和我类似,只不过他失去的是左半身的肩膀、手臂、翅膀还有一只右一眼。至于我们身上其他部位的大伤小伤,就更是不计其数了。
一对野兽一般的父子和一个随时都在微笑的神的战斗!
当时间持续到最后一秒,天绝的效力即将消失的瞬间,我的记忆已流失到了神龙广场的那一幕,希拉留给我的最后回忆,那个永远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