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袋时,我忽略了一件事:硬梆梆的龙根将内裤撑得老高,睡袋的口又小,我下半身的窘相到底让阿姨看到了。虽然这只是男人清早常发生的正常生理现象,我还是觉得无地自容。
倒是碧姬主动地替我解除了难堪:“你是男子汉了,早晨起来都会这样!波尔多那小子……这是正常的……”
我微红着脸,只能用不停地傻笑来掩饰窘迫,我有点手忙脚乱且不知所云地道:“谢谢阿姨!嘻嘻……这个,啊,是啊……那个啊,啊……阿姨啊,其实你早晨醒来的样子蛮漂亮的!”
穿上了貂皮大衣,我正想出山洞,却被碧姬叫住,她说早晨太冷了,待中午气温回暖后我再出去。于是我就坐在残火旁烤火,而阿姨则依旧待在睡袋里。经历了昨晚梦里的事,阿姨对我的态度明显亲近了许多。
闲谈时,碧姬对我说,那天劫发生时,我根本没必要拼了命去救她这个快要死的人。她要我答应她,若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我绝对不能再插手。
我立马摇头拒绝。
“妈妈临死前曾问过我,如果我生命最重要的人遇上危险我该怎么做?我在她面前拍着胸脯发过誓:我会拼了命去保护他们!阿姨,你是我最尊敬,也是最爱的阿姨,我不会见死不救的!”
实际上,我在妈妈面前发的誓是真心对待每一个和我有过关系的女孩,不能让她们为我流眼泪。尽管真实性有点问题,不过我拼了命救碧姬却是实情,撒谎时倒也问心无愧。碧姬虽然摇头说我胡闹,心里当然还是很高兴的,不知不觉中,我们俩的关系又拉进了一点。
中午,我走到山洞外面的树林砍里柴。此时力量已恢复了近一成,虽然暂时还不能变身,但对寒冷的抵抗力已明显增强了许多。有了力量,砍柴就变成很轻松的事情,回到山洞后,我虽然依旧冷得发抖,但情况已不像前几次那般狼狈,就着火堆烤了一会儿,身体就完全恢复了。
本来,我完全可以有意让外面的寒流将自己冻得像冰猴一样,好让碧姬阿姨再用温暖的身体“救治”我,但我并不想用这种低级的方法,因为我认为这对我和碧姬来说,都是一种污辱。
我很想将自己的那部分放进碧姬的身体里,感受那种类似母亲美妙感觉——自从安达死后,这种感觉我已很久没有体会到了。很多时候,阿姨给我的感觉就像安达一样,我爱她,我并不想为了一时之快而在阿姨受伤的心灵里再添些伤疤,我会用我的方式,令阿姨心甘情愿地接受我。
说到底,我还是想让碧姬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