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的一切,进行得相当顺利,我靠坐在床头,如月则半偎半躺地坐在我的两条大腿之间,我双手把玩着她的饱满结实的双峰,坚挺的下身隔着条内裤,不时地触碰着她的臀部。除了那半透明的蕾丝内裤里的洞天,如月全身上每一处美妙的地方都留下了我到过的痕迹。
然而,抱着摸着吻着,摆弄着昏睡不醒的如月好一会儿后,起初因兴奋而燃起的邪火,却慢慢地失去了热情。到了最后,我长叹一口气,放开如月,盘腿坐了起来。
我很矛盾,非常地矛盾。
一方面我恨不得立刻“跨马”上了如月,另一方面又不愿意如月的破处就这么草草了事。多年前和安达的第一次,就因为我神智不清糊里糊涂行事,一直是我心里的遗憾。
我想征服如月,大加“鞭”鞑,让她在我身下婉转承欢,哭泣求饶,以抱多年的“深仇大恨”——到现在我的下身还高高竖起,清楚表明我内心的欲望。
可是正如哥里德尔所说,我对如月的兴趣,除了她美丽动人的身体外,主要还是建立在从小就产生的征服欲望上。我和如月从小打到大,虽然我一直都屡战屡败,未尝一胜,但我们之间的战斗,几乎都是发生在公平一战的前提下。今天趁人之危盗了如月的红丸,我总觉得似乎欠缺了点什么。
我摸着如月的脸,嘴里喃喃道:“琳,我终于得到你了!你可能不知道,记得小时候,就是被你逼得裸奔的那次,那天晚上我在梦里就梦见了你!我抱着你,就像现在这样……”
我低下头,捧起如月的脸,对着她的唇又是一番痛吻,尝够了她香舌的滋味后,然后张开大大嘴,在如月鼻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吻你,咬你,你在我面前哭泣着,喊叫着,大叫达秀哥哥饶命……”
这一下我咬的力道不轻,原本漂亮精緻的鼻子,立刻印上了两排清晰的牙印,而昏睡中的如月也因为吃痛皱起了眉,鼻腔里发出痛苦的哼声。
看着自己的杰作,我得意地抓过边上的被子,重新替如月盖上。
“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做了十几年的朋友和敌人,我也说不清自己对你的感觉……虽然你凶了点,人形暴龙一头,估计也不会做家务,粗手粗脚,不过有时候你还是挺可爱的……我很想得到你,但绝不是在你这样神智不清的情况下。”
说着我把手按在如月的额头上,输入龙气,打算帮她尽快地恢复神智。
“我要占有的,是个清醒的如月!等你完全清醒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