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好意?”
“彼此彼此,大人当年也回家之后,不也是安心去当个饭店的小老板吗!”
我苦笑一声,饭店老板的事,对我来说早已是遥远的一个回忆了。
“大人您并不是个在乎名利的人,那还烦恼什么?”
壁虎没有直接给我娶或不娶的意见,但话里的意思,已经表明了态度。我又看了一眼奥维马斯,几年的修身养性,他似乎比从前又年轻了少许,半睁半闭的眼睛,内敛了绝大部分的神彩,只有偶尔飘向我的一两片光线,才会略微地现出一丝精明。
“三十而立,四十不惑!这话真的一点不假,这只壁虎,现在快成精了!”
我心暗叫幸运,幸好我和他臭味相投,结成为近乎“好友”的伙伴关系,如果他是我的敌人的话,我晚上都会睡不着的。
我略微犹豫之后,向奥维马斯说出了自己第二件头痛的事情。
“听说过我父亲吗?”
“基斯。秀耐达公爵大人?听说过,还见过呢!不过那时我只是万人丛中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兵!我认得他,他却不认得我。”
我低声道:“我爹生前,做了不少不太干净的事情,是非常不干净的那种,要杀头的!而且规模还不小!”
“唔……”
“他死了之后,那些不干净的事情,暂时被人遗忘了。但是尾巴还在!现在那些尾巴来找我了,相当麻烦!”
我并不想把老爸搞的阴谋说出来,用了模糊的词意表达,我想以奥维马斯的精明,听得懂的。
“尾巴?什么类型的尾巴?”
我说得过于隐晦,奥维马斯听得相当吃力。
“就是当初和他合伙,一起做那些不干净事情的合伙人!不干净的事情,你说有多不干净,那就有多不干净,甚至比你想像中的更不干净……”
“唔,我明白了,说下去!”
意识到我在说一个天大的秘密,奥维马斯面不改色,语气不变,手指把棋上左上角己方的一个卒前挪了一步。
我跟了一步,继续说道:“他们找我的目的,虽然还没有挑明,但我猜得出,他们大概是要我继承父亲的遗产和遗志吧。”
因为在谈要事无法多分心,我和他走起了快棋。一心二用,快速思考,几乎是凭本能和直觉胡乱走。
“那你是如何应付的?”
“我装疯卖傻,逃掉了!”
“不是最好的办法,但暂时不会有坏处,不过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