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眼外,就再没有正眼瞧过她。我知道这是为什么,梅丽娅穿得太得火辣了,在如月的眼中,这种打扮的女人实在和*女没什么两样。
从如月手里接过委託书的时候,梅丽娅却放肆地盯着如月,像欣赏什么事物似地,目光从上下细细地将她看了一遍,突然她笑了起来。
“公主,你的力量强大得让我惊叹,可是你还是让我很失望!”
如月愕然道:“什么意思?”
这么多年来,除了我以还外,还没有人敢用这样的口气和神态与如月说话,梅丽娅算是第二个了。
“你是女人吗?”
同样唐突无比的一问,一下子把如月问住了。
“你的发质真好……很柔软,很有光泽……既然你是女人,为什么却把头发剪掉了,你想证明什么吗?”
“你知道吗,你穿这身衣服,好难看!”
“女人,就应该像女人。比如说我!”
接连几句不明所以的话,一下子把如月打闷了。
梅丽娅把身体向后一仰,柔软的腰肢向后曲成一张弓形,下垂的红发几乎垂到地上。
她就这么大大地后仰着,头几乎碰到地上,右手指着自己的胸、脸、头发,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们的胸,我们的头发,我们的脸蛋,全是上天给我们的恩赐,丰胸,长发,这些都是我们女人的象徵,女人的标志。”
“你如果只是想证明些什么,比如说证明女人比男人强,那就更没有必要这么做了。把自己装得像男人一样,恰好地说明了一件事,在你的潜意识里,男人才是强的标准!否则为什么要把自己打扮得像男人一样?”
除了我以外,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人敢以这样地姿势、这样的动作、这样的口气和如月说话,但这个叫梅丽娅。阿卡莎的女人却这么做了!
我很想捧腹大笑,梅丽娅说得没错,把自己打扮成男人婆,是无数一心想证明女人比男人强的女强人最常用的,但她们好象全疏忽了一件事,扮男人这件事,本身就是在承认女人不如男人。
听了这话,如月就像被噎了一口似的,她动了嘴唇,想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虽然脸上还强作镇静死撑着,呼吸却明显地不正常起来。我从来没见如月这么窝囊过,如果此时面前有一条地缝的话,相信她一定会不顾一切地钻下去。
“如月啊如月,想不到你居然也会有今天啊!”
我强忍着,不停地做着打哈欠的动作,才算没有失态地哈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