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臂簸住她的腰,尽管此时我的力量不能发挥作用,也无法施放魔法,但是,我的肌肉力量仍然不是她可以抵抗的,在肉体本能地微微一顿之后,兰丝再纽一任何抗拒。
兰丝很顺从,缓缓为我解开衣服。期间她眼神一滞,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望见地上的塔罗牌。
望向那张牌,兰丝露出一丝我很难理解的微笑,里面似乎包含着一种释然又或是解脱。柔软的手指轻轻滑过我的肉棒,片刻之间我的男性雄风立刻暴涨起来。
此时我已经很难坐起,兰丝主动坐到我的腰问,红着脸,垂下头,柔软的手指扶起我的肉棒,对准下髁缓缓坐了下去。
粗长的肉棒一分一分地没入她细緻的花径中,一丝血印缓缓流下,我意识到她的处女膜已被我突破,这一瞬间,我勉力睁大无神的眼睛,试图看清楚她此时的表情。
然而,除了因痛苦而微皱的眉头以外,我看不出兰丝和平时有多大的区别,她甚至没有叫出声来。
当她将我的分身吞入体内的那一刻,我正在发作的心魔居然奇迹般地停止了。
我们开始疯狂地运动。我不知道明天要怎样面对兰丝,以及註定会看穿这件事的小克里斯汀和尼诺,甚至卡尤拉。兰丝也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因为失去贞洁而丧失预见能力。在这个晚上,我们只是单纯的男人与女人,我已经不记得,我有多少年没有如此深入地沉浸在这种水乳交融的温柔中,兰丝是一个能够给人带来宁静的女子,她的身体很清凉。
云消雨散。兰丝也成了我的女人,这一年,我五十岁,她四十六岁。我们的外表看上去和十七八岁的少年少女区别不大,但是,经历了这些年的风来雨去,惨烈搏杀,改朝换代,沧海桑田,我们的心境的确都已经不再年轻。
一场暴风雨过后,我的力量恢复了,心魔也停止了发作,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稳定,这个心魔随时可能再次爆发。我不知道应该拿兰丝怎么办,尽管有过无数的女人,但是,我仍然没有学会怎么处理女人之间的关系,死鬼老爸那快乐地摆平众多女人的本事,我一点也没有学到。不过,可能是隔代遗传,尼诺不但继承了死鬼老爸的艺术才华,也完全继承了他纵意花丛的能力,甚或犹有过之。
兰丝看出了我的茫然,只是温柔的把清凉的身馊伏在我的胸膛上,什么话也没有说,在我经历过的所有女人中,兰丝是话最少的,她甚至是抱着救赎的心态去承受我的侵略。
尽管肉体刚刚经历了人生的第一场暴风骤雨,但兰丝却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