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一个她爱也爱她的男人……他们一直都很幸福,不过三年前村子里闹瘟疫,他们一起病逝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对于那个和我只有一夜之缘的女子,凭良心论,我对她实在没有什么感情。这二十年来,除了抚育尼诺和弗莱侄这对子女外,我大部分的时间都沉浸在回忆中,但忆起艾丽莎的次数并不多。
我沉默了,半晌,我才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么小维特,他应当是我的……”
对面,这个血缘上是我的女儿的女人打断了我的话,继续冷漠地道?“他是我的儿子!我现在跟我丈夫姓!”
我发现让我感到害怕不敢面对的女人,现在又多了一个。
我小心地试探道?“我,我该怎么称呼你?”
“村里的人都称呼我为克莱亚夫人,你是一个外来的客人,也应当这样称呼我。”
嘴里答着我的提问,克莱亚却转身拉开插梢打开了刚刚被关上的门,光线由屋外射入,我却连逃走的勇气都失去了。
我和克莱亚隔着一张桌子,东一句西一句地交谈着,气氛异常尴尬。
在亲生骨肉面前,我的嘴变得很笨,因为尴尬的“父女”关系,所以我们的交谈也同样地尴尬。
“你,这些年来,过得还好吧?”
很糟糕的闲场白,但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始。
“这里的人比外面的人纯洁多了,在见到父亲大人之前,我一直都很幸福。”
“啊……我明白了……对不起……”
“你没必要说对不起!因为你根本不知道这世上还有我这个女儿存在,不是吗,父亲大人?”
克莱亚一口一个父亲大人,听得我非常难受,面对她咄咄逼人的攻势,我根本纽一力招架。这时我总算有些明白,为什么从前当弗莱侄称呼卡尤拉为母亲大人时,卡尤拉会那么不高兴了。
我转移话题道?“你刚才提到尼诺,他不久前来过这里?”
“尼诺?是说我的弟弟吗?他是个很有意思的男孩子。他怎么知道有我这个姐姐住在这儿?他说是他的叔叔告诉他的!你这个当父亲的,还不如他的叔叔呢!”
在我面前,克莱亚的态度一直很冷淡,不过当我提起尼诺时,她的脸上反射地露出一丝会心的微笑,想必那段日子里,尼诺和她处得很不错,但对我,她的态度却不太好,总是不忘在话里随时刺我一记。
我苦笑道?“尼诺的叔叔?是那家伙啊!他的叔叔,可是魔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