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年龄的时候,只不过在风都的酒馆里说了一句话,结果就被抓进去一口气坐了整整五年的大牢才被放出来。你看我现在像是个八十岁的老头子,其实我才五十出头!”
“啊!大叔你说了什么话?”
“当年我只不过在酒馆里说了一句:如今的帝国,平民的命运,和魔族统治时一样地糟糕!结果就被那些黑皮狗抓进去关了整整五年,出来之后头发就全白了!就象你一样,咦,你年纪青青的,怎么也满头白发?”
我看了边上的如月一眼,因为害怕被旁人认出自己此刻的狼狈样,她正装成酒醉靠在椅上了做假寐状。经过我这段时间的反复凌辱贱踏,剥去了用以恃之为傲的一切后,她如今害怕的东西是越来越多了。
提到白发,我被勾起了心中的伤痛,放在桌下的手狠狠地抓着椅角,整个木块在我手中被捏成了碎末。好在酒馆内灯光昏暗,并没有人注意到这个。
我恨恨地道:“我的情况和你差不多,这头白发全拜姓法比尔的人所赐!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亲人和家人,都是他们害死的!我的父亲,我女人,还有我未出生的孩子!”
我用发自内心的仇恨说出来的话,远比先前有人意挑拔更能拨动人的心弦,酒馆里立刻就共鸣声一片。
“姓法比尔的人,确实都不是好东西!当年我们镇上那个叫约克。法比尔的侯爵,在镇里也是无恶不作,没人敢管他们!不过后来革命联盟的人来了,那家伙被抓起来砍了头!”
“可不是嘛,从前这个城市的治安官,也是姓法比尔的!他可是比谁都贪,那个黑的啊……”
“我们那儿也一样……”
“这是个什么国家啊!连给老百姓说话的权利都没有!居然要靠封民之口的手法来维持统治!”
群众的盲从性跟风性再次表露无疑,众人又开始你一句我一句大声数落起法比尔家族的罪行来。
那个老人安慰我道:“你也不担心难过了,秀耐达大人会你替报仇的,他已经所有姓法比尔的人贵族几乎都钉在十字架上喂了乌鸦!他一定会打败如月公主的!”
我没答话,摆出一幅垂头丧气地模样,目光却偷瞧着如月。如月依旧在装睡不敢面对众人,但衣服下的身体却在微微地发颤。我做担忧状道:“就怕胜利的人是如月公主!听说秀耐达大人自从两年前妻子死后,整个人就都颓废不堪,那样的精神状态怎么能胜得瞭解如月边上一个满脸鬍子的中年人插口道:“这次要不是革命联盟,我从前被那些法比尔家的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