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做出一点牺牲吧!”
经我解释,伦蒂尔终于明白那天梅丽娅对我说的话里的真实含意,我松开按在她头上的手,吐出我的肉棒后,伦蒂尔没好气对我说道:“你姐弟俩都不是好东西!”
我耸耸肩做无言以对状,然后双手托在她的腰上,把她往桌子上一推,顺势将她身上的皮裤连着内里的内裤一起扒下,褪到膝盖处。
“哇,湿得这么厉害!很痒吧,没关系,我马上替你止痒!”
我低下头,在她湿淋淋的阴唇上猛吹一口热气,然后伸长舌头舔了又舔,看着伦蒂尔“痛苦”的神色,我真想把梅丽娅找来,让她瞧瞧我是怎么把她的“女人”操得死去活来,高潮迭起。
伦蒂尔被我这口气吹得腰肢乱颤,要不是身体压在桌子上,双腿也要软得都支撑不住了。她想把手伸到下体自己止痒,被我按住双手压在桌子上。
“很想要吧!求我就给你!”
我故意不让她如愿,另一只手不停地隔着衣服揉着她的奶子,龟头顶在阴唇上上下滑动,浅浅地深入一点,却又马上撤出来。
“里面都湿透了呀!求我我就给你!”
“你下了药?”
“错!不是我,是我的姐姐干的,我想现在她应当正和希拉在一起吧!”
此时伦蒂尔终于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但这个倔强的狩魔猎人到现在还不肯完全地向我屈服。对于这匹蛮横的野马,我容许她的反抗,那只会更增长我征服此女的快感。
就在这时,希拉低沉的尖叫声传来,我心里明白,和她一起如厕的梅丽娅此刻已对她下手了。
“嘿嘿,看来我也得加紧行动了!”
我把伦蒂尔翻过来,让她面朝天上半身仰躺在桌子上,扯掉武士装的扣子,五指一挑,将里面的黑纱织网状内衣也一拼撕碎,然后一记抓奶龙抓手,握着她胸前那无比饱满的双峰,夹住我的肉棒开始乳交,而且手指更作恶地提着两颗鲜红的乳头反复搓弄。
伦蒂尔又气、又怒,又羞、又麻痒难耐,腰肢乱扭,双手胡乱地在我身上拍打着,可惜双方的力量相差太大,她的反抗微不足道,只能任我鱼肉。
“你这个变态,流氓,畜牲!呜!给我,给我,快!”
抽插了十几下,伦蒂尔反抗意识已完全崩溃,双腿颤抖着胡乱踢着,渴望着肉棒慰藉,可是我却恶劣地将肉置于她胸口处而不让她如愿。内外交攻之下,这个倔强的狩魔猎人终于屈服了,喊出“给我”这两个字时,她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