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嘴巴则从乳头沿着小腹一直吻达阴阜,最后亲在那诱人的阴户上。舌尖摆弄着金色的稀草,不断涌出的淫水,把我的鼻子也弄得滑潺潺。先是“唏溜唏溜”地舔,又然后是“吧唧吧唧”地吸吮,弄出来的声音简直荡人心魄。
“唔唔”如月睡得实在太沉了,尽管身体起了强烈的反应,大腿紧紧地夹住我的头,可是却仍然没有醒来的迹象——我恨恨地在心里想,或许她早醒了,只是闭着眼睛在享受。
虽然如月仍在昏睡,但那对饱满结实,圆满球状的雪乳,嵌在上方娇嫩而微红的乳梅,泛着亮晶淫汁,由金黄色“花边”点缀的花穴,结实有力的长腿,比什么都有诱惑,我咽了一口口水,将双腿架到肩膀,双手扶住如月的腰肢,将肉茎塞入花房的湿热的缝口,沾擦着粘稠的花蜜,作好事前的预备工作。
娇嫩而敏感的花房被轻轻叩关,如月眉头微皱,我吻着她光滑的大腿,腰肢一动,猛地肉茎推进至其身体最深处。
熟悉的快感由下身传至脑部,我还来不及发出舒爽的长叹,一只手已重重地按在我的脸上。
如月的眼睛睁开了,微喘着气,充满着媚惑的光芒,尽管事先做足了准备工作,但此时我的耻根已和她的下身紧密地融合在一起,一下子吞入如此巨物,她也有些承受不了。
如月一手按在我脸上,一手撑在我的小腹上,令我做不出进一步的侵犯。
“琳,你醒了?刚才只是外部按摩,我现在在做内部按摩!呜!”
压在我脸上的手,由按变成了掐,掐着脸颊上的肉用力向左拉。
如月忍着我的双手在她胸口报复性的“反击”造成影响,沉声道:“你办正事要是有做这种事一半的努力和用心,你现在的成就远不仅止于此。”
我也学她的口气和神态叹道:“你要做这事时有办正事时一半的用心和努力,我和你现在一定都在快乐的世界里遨游。”
说着我的双手捏着她胸前的两颗红梅,轻轻一旋一提,触电的麻痒令如月的身体猛地一颤。经过上一回,我已知道胸部是如月的敏感点。如今我俩已成骑虎,不,是“骑龙”之势,天塌下来也无法阻止我将要做的“事情”做完。
如月地皱皱眉,松开手指,把手放下,眼一闭,扭过头去。
“我困了,你继续吧!”
我为之气结,低下头吻了她一口,抱怨道:“这种事得两人联手才有意思的,只有我在奋斗,那和奸尸有什么区别?”
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