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待会该用何种姿势替如月破瓜,我的唇此时已吻在了娇嫩的玉门上,触感相当地好,毛茸茸的体毛触碰着鼻尖,处女的幽香夹杂着淡淡的腥味,舌头轻舔,感觉此处娇嫩无比,于是我“滋滋”的吮吸起来。
在我的舌头和嘴唇接触到下身一瞬,如月全身痉挛起来,双腿又一次本能的夹紧,双手紧紧地抓牢了床单。
“你这混蛋,你在搞什么鬼!”
显然,这种感觉她还是第一次尝试,我极有耐性的解释道:“刚才这种感觉,就是做爱的感觉!”
“这种感觉……继续吧!”
如月拉起被子扯了扯,把正被我肆虐的下体和头一起盖住,让一切都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进行。
随着着我动作的持续,她的身子开始不自觉地扭动,却又紧咬银牙,不肯发出本能的呻吟。
娇嫩的阴唇被我的舌头撩拨得渐渐张开,一泓温热的透明液体缓缓的自爱穴流出。我尝了一口,淡淡的,带着点腥味。
“多吸点,多弄点,等下让这个性爱白痴的女暴龙,尝尝自己爱液的味道。”
发现了如月对性欲一无所知的“弱点”抱着这个念头,我舔得更起劲了。舌头来来去去,酥、麻、痒,种种新奇的感觉由下体传来,如月愈来愈支援不住了,牙齿“格格”作响。
“怎么还没完?”
“这是前奏!”
“哪有这么多的前奏?”
“不弄湿的话,等下你会很痛的!”
“我不怕痛!”
“可我怕你痛……”
如月一下子没声音了,而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又说错话了,我怕你痛?这是什么话?只有喜欢一个女人才会这么说的,见鬼了,我何时喜欢上她了?
我们俩一起陷入沉默,我专心致致地用舌头对付如月的,而如月则继续咬紧牙根,任我胡为。
如月并非是没有情感的石女,相反身体的反应相敏感,我的舌头在花穴里进行出出,四处活动,轻易地就带出大片的汁水。她应当已经开始尝到做女人的快乐吧,很想大声的呻吟,可是如月显然是把这种感觉当成是软弱的像征,咬紧牙关强忍。只有在身体实在忍不住时,才勉强地用鼻子轻哼一声,喘口气。那副强行自制的样子,连我看了都觉得累。把做爱当成是受刑,咬牙苦撑,这个女人也实在够可以了。
“如果到时候她还是这么一动不动地躺着,不发声,那我干她,和奸尸有什么区别?”
我好